第19节(3/4)

舒服。”

医生劝：“留在医院，是因为医院有充足的医疗条件，这么简单的理，不需要我说吧？”

一边劝苏小河母亲住院治疗，医生一边将苏小河拉到一边，低声吩咐：“你母亲的况，是不需要住院观察的。你可以带她回家，但必须先报警。”

“报警？”苏小河大吃一惊，“为什么要报警？”

医生看着苏小河：“苏小河，你太不关心你母亲了，你难没有好好地看看她的伤吗？那是最明显不过的外伤，是真正的鞭痕。”

苏小河倒退一步，惊得脸惨白。

原来那并非是一个梦，而是真的有什么人用鞭伤害了母亲。

是什么人的？母亲为什么要骗自己，说那是一个梦呢？

苏小河的脑一片混，甚至无法有条理地行思考了。他开车带母亲回到家后，就坐在母亲的床边，握住母亲的一只手，静静地看着母亲，说：“妈，你休息好了，我就坐这里，绝不会让任何梦境打扰你的休息。”

母亲笑了：“瞧你这孩，快回自己屋睡觉，不过是一小病，吃药就好了。”

苏小河：“妈，记得我小时候，你说要培养男孩的独立格，让我自己一个人睡，我害怕得哭起来，当时妈妈你就是这样，坐在我的床边，拉住我的手，让我慢慢睡去。现在该到儿回报你了，我也这样握住你的手，给妈妈讲故事，让妈妈睡个安心的觉。”

听了儿的话，母亲脸上容光焕发：“小河啊，你还是留着你的故事讲给女孩听吧。你妈我商海打拼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已经没有能够打动妈妈的故事了。”

“不，有一个。”苏小河说，“我给妈妈讲一个小傻嫚的故事，保证你没有听过。”

于是，苏小河拉着妈妈的手，把叶丽讲给他的小傻嫚偷灵的故事慢慢地讲述来。母亲果然听得很神，随着故事不疾不徐的节奏，她的睛慢慢闭上，陷了沉的睡眠之中。

看着母亲那张为岁月摧残的容颜，苏小河落泪来：“妈，为了儿，你付的太多太多，而儿对你的回报，却是将你卷噩梦一样的生活……”突然之间，他看到母亲的面孔扭曲起来，也在不停地战抖，苏小河大骇，失声大叫，“妈，你醒一醒……”他想把母亲从噩梦中唤醒，可是母亲的搐却更加激烈了。

突然，她猛地坐起来，双手抱在前，蜷缩成一团，无论苏小河怎么用力摇晃她，就是不见她从梦中醒来。

激烈的扭曲之中，苏小河看到雪白的床褥上，沁缕缕血迹。他吃惊地掀开母亲的睡衣，见殷红的鲜血，正从那鞭伤涌淌来。

母亲正在受刑，而他却只能袖手旁观。

急之，苏小河猛地抄起母亲的弯，抱着母亲就往门外走，他想送母亲去医院。他已经跌跌撞撞地走到了门，母亲却猛地睁开了睛，冲着他的脸大声喊：“我看到他了，小河，我看到那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