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4)

“理由……”调查公司老总苦笑，“很简单，如果威伯病是真，这样是绝无可能再派上用场的。如果他的病是假，那我们就更不能指望他，因为他自己已经丧失了侦破此案的信心。”

“你提到了成为一个神探的最基本素质：直觉！一没错，任何行业的领军人，凭的都是天赋，都是直

调查公司老总犹豫了一，终于把话说了来：“总，今夜我们已经全测试过了，威伯不再记得以前的旧事，对死生甚至失去了觉，看着一尸在他床逐渐冰冷，他的表现能让死者心寒到再活过来的程度。所以我将提给总的结案报告是，威伯的病是真是假，此事仍难确定。但他已非侦破温妮小遇害案的合适人选。或者说，他事实上已经成了最不合适的人选。”

调查公司老总皱眉：“会不会是你的演技不熟练，被那老家伙看来了？所以故意诱你上当？”

余人静默，过了几分钟，门又开了，那个全都是白绷带的怪人走了来。他来后，解缠在上的绷带，赫然是国际知名大财团的总裁，豹。

“菜伯？”豹失笑，“这个称呼太贴切了，威伯现在是地地的菜伯。正所谓自古名将如人，不许人间见白。想不到威风一世的神探，到老来竟然成了这么个可怜模样。”

豹站起来，来回踱了几步，说：“所以你怀疑，威伯是因为知有无可破解的怪案要发生了，担心涉此案毁了自己神探的名声，索先行装病？”

“时间，最重要的是这个叫威伯的怪老患病的时间。”调查公司老总，“我来到养老院之后，首先要调查的，是威伯这个人患病的时间。如果他提前两年发病，我是不会怀疑什么的。可他患上老年痴呆症就是最近的事。对患病日期，只比一桩怪案——电影院杀人事件早了3天。”

年轻人随后表态：“没错，我可以十拿九稳地说，威伯是真的老年痴呆了，比任何一个老年人都要痴呆。”

豹笑：“你这份结案报告，可以说是非常，堪称四平八稳、面面俱到。”

公司老总“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又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推开，那名“死”在威伯房间中的年轻人走了来，晃悠悠的刀柄仍然在，前血涌不止。他来后顺手把刀来，再伸手从前掏一个血袋，丢在垃圾篓里。然后他才坐，说：“不用再想了，威伯这老儿是真的完了。不要说他，就算是个正常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车轱辘话，说得时间了，也会神经的。”

调查公司老总的睛瞪大了：“总，你对我的结论有异议？”

乔装为劫匪的中年男先回答：“我认为是的，这老儿要是不老年痴呆，这世上就没有老年痴呆了。”

调查公司老总沉默半晌，才回答：“我的意见是，目前资料不足，仍不能作最后结论。”

豹转向调查公司老总：“理由？”

“你！”指着调查公司老总的鼻尖，豹以他惯常的颐指气使大声吼叫，“你的结案报告非常之专业，但却疏漏了一个最重要的因素。”

年轻人笑：“不会吧？让我把一句话重复上十几遍，这本事我是没有的。”

调查公司老总满脸困惑，搔了搔，：“我就是这行的，以前也过刑事警员。吃这行饭的，靠的是天生的直觉，也可以说是成为一个神探的天赋吧。没有天赋的人，你就算把案给他破了，他也摸不着脑。有天赋的人，往往是一听说了案，直觉上就知凶手是谁，余来的事只是证实这一而已。没有这个本事，仅凭推理调查，累死也未必能破得了几桩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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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皱起眉，问调查公司老总：“你呢，你怎么看？”

豹走过来，坐问：“有结果了没有？你们认为威伯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患了老年痴呆症？”

“什么因素？”调查公司老总的背猫一样地耸了起来。

豹继续踱步，不说话。调查公司老总继续补充：“天赋既然称为天赋，那就是非常神秘的东西。有天赋的探员，往往在案还没有发生之前，就会有烈的觉，说是异能也不为过。总之，威伯的名号放在这里，他一生的刑案生涯就是个不灭的传奇，如果没有天赋，不能预先知觉异案发生的话，那他就不是威伯了，是菜伯！”

豹睛一亮：“为什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