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场也是咎由自取。权势之争,成王败寇,不过如此,愿祁大人好自为之。我问过冀州牧,他允诺不会祸及你的妻儿。”
见过祁澎,衡玉又去见了贺家主和贺瑾。
这一天里贺家父两滴
未沾,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贺瑾跑到牢房大门。认
提着灯笼过来的人是衡玉后,贺瑾脸
微变。
“将门打开。”衡玉吩咐跟来的衙役,又让祁珞秉退所有闲杂人等。
锁被打开,衡玉推门而。
“你要什么?”贺家主厉声
,“我现在虽然闲赋在家,不是朝廷命官,但你们不能随便对世家家主动用私刑!你们要置律法条例于何
!”
衡玉抬手鼓掌。
一刻,侍卫
他们提着几桶冷
,狠狠朝贺家主和贺瑾泼过去。
这大冷天的,突然被冷泼中,贺家主和贺瑾都懵了。
“别介意,在谈话之前,我想先让你们清醒清醒。”衡玉笑得温和有礼。
贺家主抬手,恨恨将脸上的渍全
抹掉:“山先生,你我无怨无仇,我实在不知这段时间里你为何苦苦相
。”
有人搬来一张太师椅。
衡玉坐在太师椅上,一只手搭着扶手,另一只手支着颚,好整闲暇地凝视着这两个丧家之犬。
“折断他们的。”
话音落,骨
错位的声音响起来时,两
惨叫声也此起彼伏。
看着贺家父两抱着
、
颤抖的样
,衡玉笑
:“我这些年时常在想一件事,不知
贺家主能不能为我解惑。”
贺家主猛地抬看她,猩红的
里带着满腔怒火。
“我在想,我祖父自尽时是何等绝望,而我小叔在火场里爬不来时又是何等绝望。你们现在
会到他们的一二分痛苦了吗?”
贺家主脸上的怒火彻底凝滞。
他仿佛呆了一般,过了许久,他的嘴剧烈颤抖起来:“你……你是……”
“容家遗孤,容衡玉。”
话音落,贺家
主满目仓惶,贺瑾难以置信,至于侍卫等容家侍卫,心中却泛起淡淡悲戚。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