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2/3)

穿着布衣的雍宁帝苏琨随后也被推搡殿。

衡玉心觉得好笑，面上也不禁几分。

圣旨砸在他的膝盖上，反弹落在地，恰好自己开，写在上面的容清晰倒映雍宁帝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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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手一抛，握在右手掌心里的圣旨被她甩到雍宁帝面前。

在衡玉这番举动时，无人敢呵斥她惊扰了公堂，所有人都沉默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衡玉穿着一黑华服，缓缓来到人群中。

就算帝都已经完全落容氏女手中，只要她一日不废立帝王，雍宁帝就一日还占据着帝王的名。

乐家主和乐成言不便，坐在椅上被推了来。

主理此事的御史中丞瞧了衡

相比之，乐成言等人看向她的视线里，恨意和畏惧同时存在。

三司会审的地设在御史院。

他依旧端着帝王的架，不愿意跪，陈虎上前，一脚踹中他的膝盖，苏琨往前踉跄两步，险些整个人都趴倒在地上，勉靠着双手撑地才没脸着地。

这样的极贵重肃穆，她年纪不大，却很好地压住了这。

哪怕是彼此关系不太友好，一些世家弟也低声赞：“未见此人时，一直想象不这位容将军的气度与容貌；现在见到她后，倒觉得她理应是这般气度容貌。”

陈虎耳朵尖，清楚听到了这句话，他瞅了那御史中丞一，冷冷一笑，正要开说话，后突然有人先他一步开。

御史中丞觉得，并州这些人事还真是不讲究，跟他们以前玩的那完全不一样。

甩完圣旨，衡玉抱着一个包袱走到殿前，将包袱里装着的牌位一一取来摆到桌上。

没过多久，关押在牢房数年的贺家主和贺瑾被拖拽来，跪倒在一侧。

“苏坤。”衡玉语气不屑，“你一个多月前曾经过一份罪己诏，你应该不会因为在冷里幽禁太久，就连这件事都给忘了吧。”

“你……”坐在殿上的御史中丞小声不满，“你怎么能这么对陛……”

在场不少世家弟也是第一次见到她。

衡玉两手抱臂，安静站在贺家人、乐家人和雍宁帝对面，与他们形成一对峙的姿态。

接近午时，三司官员到达。

摆放好牌位，时间就差不多到了。

雍宁帝暗暗咬牙：他怎么会不记得这份圣旨？谁能想到他最信的侍居然早就已经投靠并州，现在这罪己诏，也是为容家正名的一个有力证据。

她发挽起，眉间锐意人。华服的领、袖各都用金丝勾挑纹路，衣摆的祥云神秘而繁琐。

起来了吧！

很多老百姓都是第一次见到衡玉，他们的目光落在衡玉上，不自觉被她的气势先引，回过神后才注意到她那雅致清冷的容貌。

今日这场三司会审，与其说是为她而设立，不如说是为了他们三人而设立。

雍宁帝神沉，怒喝：“皇帝乃九五至尊，怎么可能有错。”

“帝王了错事，也不需要跪吗？他是在向我祖父和小叔忏悔。”

在各议论声中，三司会审终于到来。

以前是不允许闲杂人等随意的，但今天是个特例，一大清早就有不少百姓安静走御史院。

衡玉的目光从乐成言、乐家主、贺瑾、贺家主上一一掠过，最后停在雍宁帝苏琨上。

御史院威严肃穆，雕梁画栋古韵十足。

这是她祖父、小叔和姑姑三人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