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2/3)

祁珞连哭泣悲伤的时间都没有，他必须要抓时间立起来，不然他和母亲、弟弟妹妹们的命也将难保。

和昭国打仗？这世里有野心的人绝对不少，但更多的，还是想过安稳日的普通人。

并州牧的寿辰过去后，祁珞启程从平城赶回冀州。

分岔在他从冀州前去并州为并州牧贺寿。

没过多久，冀州牧毒发亡，没有撑过那年的冬天。

史书谓之曰：开元盛世。

抵达平城为并州牧贺寿时，祁珞和宋溪他们发现并州牧在并州的境很艰难，被清河乐氏的乐成景等世家大族弟得空有名，手底却几乎没有任何实权。

在宋溪、周墨等谋士的帮助，祁珞了足足两年有余的时间，才艰难夺回冀州大权。

第二年，祁珞的父亲冀州牧病倒，冀州陷严重斗。

龙伏山寨的大当家并不是那个张扬却并不讨人厌烦的少年，而是陈虎。在被制服后，他声泪俱，诉说着山寨寨民的艰苦生活，祁珞本就是个被保护得很好、心地宽和柔的世家少年，他起了恻隐之心，决定将这几十个走投无路的山贼都收编到他的队伍里。

天大一统。

陈虎就是这样效忠于他的。

——如果他这个主公都失去信心，都这么脆弱，这要他的谋士们何想？

祁珞过一个很漫的梦。

至此，外族臣服，他们说汉话、着汉服、取汉名，除了外貌上的些许差距外，他们与汉人极为相似。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意识到宋溪这番选择背后的无奈——他其实未必是宋溪心目中最佳的明主，但他是所有人选里最合适的，所以宋溪选择效忠于他。

在他和宋溪等人齐心协力治理冀州时，其他各州皆有离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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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二十一年，各地风调雨顺，百姓安康喜乐，天迎来大治。

二叔祁澎死的那一天，祁珞把自己锁在屋里哭了很久——这两年时间里，只有他自己知他承担了多么大的心理压力。

漫到，他觉得自己在那里也亲历了一生。

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每一次又必须为家人、为了效忠他的谋士们撑着，他连悲伤和脆弱都不能，因为他害怕这会让效忠他的人失望。

他们来打劫祁珞的车队时，握着兵的手都在颤抖。祁珞这边的侍卫没上什么功夫，就将这些山贼制服。

祁珞了一天时间调整心态，就收敛起所有的心，投到治理冀州中去。

——宗室，各方领兵在帝都周围厮杀，以至于繁华如帝都地区都能现十室九空的惨剧。

祁珞兴于宋溪的效忠，没有想过这句话背后的义。

经过两年的斗，冀州这个富庶的大州已经变得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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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并州也有一个龙伏山寨，只是山寨里的寨民过着饥寒迫的生活。在祁珞到那里之前，他们已经很久没吃过一顿饱饭。

这个梦的前面十几年，和他的记忆没有任何区别。

曾经意气风发的并州牧被这样的现实击垮，明明才刚过五十大寿，却憔悴得背脊弯曲，祁珞只能从他的眉间，隐约寻到几分上扣弦的英雄气概。

祁珞番外：

只不过那是个很疲倦很绝望的一生。

如此一来，这些山贼既不会再为祸一方，也能够混得一顿温饱。

“这天能有如主公这般赤忱之心的，实在太少。”祁珞听到宋溪如此慨。

快回到冀州时，宋溪向祁珞表示了追随效忠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