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节(2/3)

血迹模糊的掌心里，并没有那狰狞的伤疤，包妍悄悄松了气。

衡玉无所谓：“掉就掉吧。”

为主甲，那必须得比其他甲特殊，所以一年至少营业两个月吧。天机这个甲一年得营业一个月吧，再加上九个啥啥啥甲。一整年的档期还能排得再满一些吗？

系统：【不怕掉吗！！！】

衡玉心觉得好笑，也不声说什么, 轻轻阖休息：她掌心那伤疤只是用了特制的东西暂时隐藏掉罢了，只要包妍帮她用清冲洗掉手掌的血迹, 那伤疤就会重新来了。

包妍状似不经意地，将衡玉的掌心摊开。

她当初决定用三个甲行走江湖, 主要是觉得好玩。掉了一个叫‘明初’的甲，千千万万个甲又能重新站起来, 只要她的易容术够明，换甲就跟吃顿饭一样稀松平常。

设想一那个场景, 天机排了一个榜单，第一名主甲戚衡玉，从第二到第十也都是她的甲。整个江湖都要笼罩在戚衡玉大王的甲影之。

太过分了，以后她是想一人独霸各榜单吗？

系统：【怪不得你那么淡定！！！】

听完系统的假设，衡玉啧一声：“你这是要我一年十二个月都营业啊。”

——明初用折扇作为武，指尖却有不少薄茧。那些薄茧的确像是常年累月练剑后练来的。

衡玉掀开眸，那密如鸦羽的睫轻颤，注视着包妍的目光看似疏离冷淡，但细细观察，方才能受目光里的柔和之意。

衡玉勾，眉间带着几分愉悦之：“是我。”

是的，如果说像钟离乐、涂星华他们这两个聪明人，是从衡玉的行事作风瞧端倪。

那阵鼓掌声太刺耳了，衡玉微微拧起眉来。

哪怕她觉得明初不像是女扮男装，哪怕她觉得江湖少侠榜第一和第二是同一个人的可能很低，但这疑，又清楚地告诉包妍，他们真的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以前用明初的份行走江湖时, 衡玉的左手受过一次很严重的剑伤。那时候包妍每隔一天都会过来为她重新换药。

包妍角微微颤抖起来。

【你这都是为了江湖的安危啊。想想看，江湖里一气冒那么多手，实力不够的人肯定不敢行走江湖惹事生非，而是老老实实待在门派里修炼。就算他们来行走江湖，也肯定不敢随便招惹是非】

反正甲这东西嘛，掉一两个问题不大。

第63章 一剑霜寒十四州21

那包妍，就是从那熟悉的骨节分明的手掌发现不对劲。

包妍一直在悄悄打量着衡玉，察觉到这一，意识放轻了手上理伤的动作。她垂，用净的手帕慢慢拭衡玉掌心的血迹。血迹拭掉，白皙的掌心了来，连带着那一角狰狞的剑疤也映包妍的睛里。

理由拒绝。她将自己的手递给包妍，决定一切随缘。

她这些小动作看着很轻，但全都落在衡玉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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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 包妍咽了心底的疑惑，并没有盘究底的意思，更没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 猜测明初其实是在女扮男装。

直到现在，包妍看着摊放在自己掌心里，虎震裂、布满细密血痕的左手，一奇异的熟悉漫上心。

“戚姑娘……”包妍意识声。

系统心窃笑，给衡玉播放了响亮的鼓掌声，假惺惺鼓舞她。

哪怕是再心的人，多包扎几次，包妍也能察觉明初手掌的违和之——比起寻常男, 明初的手掌要纤细很多，而且指尖的薄茧也有些不对。

——自从戚衡玉横空世后，明初在江湖里的存在瞬间小了很多。上一次有消息传来，还是四个月前在安参加了比武招亲。算起来，戚衡玉要从扬州赶来外，沿路走的确会路过安。

包妍抿，嘴绷成一条线。她小心翼翼试探：“明初？”

果然是她猜错了, 江湖少侠榜第一戚衡玉和第二明初是同一个人，这听着的确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