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节(2/3)

推开钢笔盖，衡玉用手指压着纸张，脆利落在纸张右角签好自己的名字。

资料翻看得差不多了，衡玉打算先挑选原弹试爆基地的选址。

如果还能找到其他合适的人选，国防肯定不会对她提起这个任务。

席清接住衡玉的布包，不重，里面只放着几样品。他有些奇怪：“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这份保密条款的级别非常，里面要求她不能向任何人提起她的任务。

“行，我难得回来这么早，给你打个手吧。”

衡玉向他走来，走到他边时，学生们都已经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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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排查后，她一共挑选包

“这两天航空所发生了不少事。”席清边洗菜边说，“有个姓周的学生，他毕业后申请来航空所参与工作。结果我一看，他是个化学专业的，专业跟航空所基本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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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招他了吗？”

国防收好这份保密条款，向衡玉致意。衡玉从木质椅站起来，整理好桌上的东西，背起布包走办公室。

“好了。”衡玉将保密条款递回去。

衡玉轻应了一声，垂眸阅读起这份保密条款。

“好，实在难为你了。”国防抬手拍了拍衡玉的肩膀，“你放心，你负责的主要是指导工作，如果需要行实地勘察，我会派炮兵司令协助你，不会让你太忙碌的。”

衡玉刚从筷筒里筷，闻言动作一顿。哪怕她一个字都没透，席清还是隐约猜到了吗？要不然他今天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奇怪。

写到最后，字迹稍显几分凌。

席清的聊天兴致似乎很，他一直在和衡玉分享航空所的趣事，偶尔还会聊起傅浙的女儿傅悦。忙活一通，菜全好了。席清把菜端去，等衡玉坐到餐桌上，他给衡玉盛了碗汤，问：“明天有什么想吃的菜吗？对了，后天我有假期，晚上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带你去看电影怎么样？”

两人默契地把话题转到电影上，没有提到任何与‘原’相关的字。

“谁说我不知后天有什么电影，最近《大公报》上面一直在宣传……”

衡玉虽然已经卸职，但为了避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她明面上还是国防副，每天到国防也不忙别的事，一心翻看这些资料，了解华国各地河山的况。

年轻的学生们抱着书，穿着朴素的衣服，三三两两从教学楼里走来，脸上笑容明媚放松，时不时还有人因为某些事捧腹大笑。这些绪生动而鲜活，衡玉被他们的绪染到，抬手伸了个懒腰，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坐着，举目望去，远远就瞧见席清穿着她之前给他买的白衬衫、混在学生中一块儿走来。

给我吧，席清那边会理解我的。”

“打电话到他们学校，喊他过来问了话。问完话就招了。那是个不错的苗，来了航空所，先从打手学起吧。”

教学楼离教职工宿舍区算不上远，十几分钟后，席清挽起袖坐在炉边生火，把中午剩的白粥了，让衡玉先吃些白粥垫垫胃，这才张罗起晚餐的事。

衡玉随便找了个理由：“今天国防没什么事，我中午只吃了几东西，胃有不舒服，我们看不得我糟蹋，就让我今天赶回来休息。”

“我不挑菜，照你的味来就好。后天晚上有什么电影？算了，你肯定也不知，我明天直接托人买两张票。”

席清正在和他班上的学生聊天，突然，有个学生瞧见衡玉，惊喜地朝席清了个手势。席清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目光正好与衡玉撞上。

回到清华大学时，课的铃铛声正好响起。想到席清今天午最后一节难得有课，衡玉来到航空系所在的教学楼，刹停自行车，走到树荫底的椅坐着。

席清还记得她有胃病的事：“你们说得对，走吧，我回去给你晚饭。”

说着，国防弯腰拉开左侧屉，把放在里面的保密条款拿来，手在保密条款上，一路推到衡玉面前：“签它吧，签完后就算是正式加九院了。你今天早班，回去多陪陪你人。”

地质所送来了一份非常细致的地质勘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