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四）(2/2)

凌解语自年少时，便倾慕叶煦。如今，好不容易，大好机会便在前，她怎肯拱手让人？

这时，宁碧浔听到这边的动静，心知蹊跷，便也行了过来，不动声地岔开了话题。

她却不知，凌解语话虽如此，心中的滋味却着实煎熬。

“姑娘……”连翘觑了觑凌解语的神，又想开。

随后，她笑了一笑，淡淡：“三姑娘说笑了。”

她说着，摇了摇，叹：“你不必不服气，也不必拿话哄我。我自明白，论容貌，论才，我是不如她的。”

凌解语：“那是她被里太后拘着，等闲不得参加这些京中女的聚会，不常面罢了。说到诗才，我也是见她作过诗的，说实话，远在我之上。”

连翘轻哼了一声，：“姑娘才是京城闻名的人！往日姑娘去的那许多诗会呀茶会呀，哪家的小见了姑娘，不是甘拜风？若论起才学，那些夫人小们也都是对姑娘赞不绝。倒不曾听说，公主是如何折服那些门淑女的。”

云嫤：“什么事？三姑娘但说无妨的。”

凌氏两门祖上是亲兄弟，自大景开国便得封襄国公与奋勇侯。到了如今这一代，襄国公的女是当今陛的贤妃，当今的二皇便是由凌贤妃所。论辈分，凌贤妃是奋勇侯府三兄妹的堂。

云嫤这才明白过来她话中的意。

便听她又接着：“殿，如今，新科的金榜已，想必陛与皇后心里，也正在替殿留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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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解语竖起一指，放在边，又瞥了她一。

云嫤听是凌解语，便回。

云嫤听到这里，顿几分莫名，不知她究竟想说什么。

贤妃还在闺阁时，凌解语便与这位堂时常走动。后来，贤妃，凌解语也不曾断了分，时常拜见贤妃，陪侍谈笑，凌贤妃对这堂妹素来也算亲厚。

连翘只得垂首，不再多言。

“殿——”

不同了。咱们堂姑娘是中的贤妃娘娘，膝又有二殿，甚得陛与太后的喜。凌氏两门，皆是公侯之家，姑娘更是咱们侯府正经养的女公。依婢看，咱们不必怕她。”

随即，又：“你看她，只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必，便已叫人移不开了。”

“殿，我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凌解语正站在她的后，见她朝她望来，便了一个带着微微促狭的笑容。

凌解语一双妙目盯着云嫤瞧了一阵，很快，便也一同谈笑起来。

凌解语抬袖，掩轻笑了一声，：“殿，那我便说了。先前，我便听说，咱们大景的公主，从来婚的皆是青年才俊，这其中，更是不乏中的士。不说旁的，殿的姑母大公主，当年便是降了那时的状元郎。”

这一番打趣来，加之她刚刚才见到叶煦，心中藏着事，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凌解语便又趁机：“却不知，殿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有哪家的公能得殿垂青？”

此时，凌解语听了连翘之言，却是眉间微蹙，：“你这话错了。她是公主，陛的亲妹妹，太后虽然不喜她，陛与皇后却未必不会替她打算。”

她思来想去，朝楹窗行了过去。

她望向云嫤，沉默了一会。

云嫤垂眸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