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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爸在外面，另外找了一个女的。他爸爸是个小白脸儿，吃饭的，不上班，成天在外面勾搭那些女的，让女人养他。他妈改嫁了，也不他。他后妈有钱，但不要他，就把他送回老家，让他爷爷带。他爷爷都七八十岁了，耳朵聋，说话都听不见，睛又瞎，本就不住他。”

“覃越跟我打招呼了，他的地我帮他扫。”

原乔乔憋了一肚火。

原乔乔站在教室里，拿着扫把和抹布。

原乔乔说覃越：“没教养。”

她跟覃越，刚好一个组。每次到他们打扫，都看不到覃越人。早自习一结束，他就跑的没了影。

“你别这么说他。”

教室的卫生，是由同学分小组打扫的。要黑板，扫地，要桌。

原乔乔说：“他跟我们一个组。今天该我们打扫卫生，他凭什么去打篮球？”

她找遍教室，没有找到覃越的影。

父亲站起来，指着母亲的鼻骂：“老败家，老没有一天天的摔盆砸锅，把杯碗筷不当东西。”

原乔乔还不会说话，睁睁看着她的小碗被摔碎了。

原乔乔说：“他爸妈离婚，关我什么事？没教养就是没教养。”

这是第三次了。

原乔乔厌倦了他们的争吵，闭上继续睡觉。

“覃越呢？”

父亲说：“你神经病，你把娃儿的碗摔了啥？摔了碗，娃儿拿啥吃饭？”

第5章 没教养   要打架啊。

“那啥……”包丽丽冷眉冷地了一句嘴：

覃越在班上横行霸，同学都不敢说话。

“覃越的爸妈离婚了，他其实也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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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娃儿要吃饭。你给她喂过一次饭？”

“他好像打篮球去了。”

嘉淇有些畏惧她：“你好冷漠啊。”

上了一个早的自习，肚饿的咕咕叫，却没有时间去吃饭。教室里全都是灰，扑得人满满嘴都是。桌椅板凳密密麻麻，要把桌椅一张一张挪开，扫净，再放回原位。一个教室扫完，早饭时间基本就过去了，还要慌忙忙的回宿舍去收拾，把米淘好，把饭盒拿到饭堂，放蒸笼，这样中午才有午饭吃。本来时间就不充足，人手也不够，覃越却能跑去打篮球。

嘉淇说：

“他又打篮球去了？”

嘉淇总是莫名，能知班上很多人的秘密。

原乔乔很生气。

抓起那只白的小瓷碗摔在地上，跟烟灰缸一样，摔的稀烂，连勺一起飞。然后又冲向衣柜，把孩的衣服全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