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3/3)

果然！她没猜错，这是要把她给扔了？！

楠艾忙站起，两手撑着杆，一番哀求：“老祖发发慈悲，将我扔远些吧，最好能靠岸。”

良久也未听到老祖回话，她便真慌了神。三两步石盆，站在他手腕，扯着他袖，了两滴刚刚挤来的泪，泪汪汪瞅着他。

“看在吃了我两颗艾果的份上，这次便饶了我吧？往后您想吃艾果，我这艾叶只摘去，秃了也没事。我也再不贪玩，这辈就陪着老祖在书房里看书修炼。”

老祖脚步一停，垂眸看她——挂着两行泪十足可怜的模样。

“这辈陪着我？”他掐去尾地问。

楠艾忙不迭承诺。现保命要，哪有心思这话被省略成了奇怪的问句。

直到老祖带着她来到每月朝会的大殿上，他语气自然：“你不说闷得慌吗？今日便带你来同大家会儿说说话。朝会后再带你去人界寻个去解闷。”

楠艾愣愣望着大殿之陆续来参加朝会的海们，又抬懵懵地看向他。

老祖的形象在她心底瞬间崇无比，仿佛浑散着金灿灿的光辉，俨然是位普洒甘霖的大仙！

片刻后，她恍然：老祖本没有要把她扔归墟的打算......

所以是她一脑地吓自己？

还主动承诺，将自己给卖了一辈？！

第五章

“老祖万寿无疆！老祖邪气傲天！”呼声震耳聋，响彻大殿。

这是朝会前海们必喊的号，而这直白振奋又略显恭维的号，是海一族的族离汐提来的。

楠艾初次听见这号时，是数月前，洛霜带她四走动。

当时经过大殿不远，突然响起一阵呼，声音大得能震掀房，音波几十丈远，愣是将她吓一。

楠艾思忖着，万寿无疆虽听起来平白略俗，却也没问题，怎的还有个‘邪气傲天’？乍一听，就像小兵小将参拜个邪。

虽说老祖经常黑雾伴，偶尔现还会刮起刺骨的朔风，瞧着是几分瘆人又邪气。可他毕竟是神仙，还是个连天帝都敬重的大仙，怎么也不该用‘邪气’二字来恭敬。

洛霜的解释是：海们的祖先原住在东海，而后被鲛族霸占领地，将其赶至黄海。几万年前，天帝将东海划归为龙王辖，鲛族虽可居住在东海，却已不是霸主地位，但其野心不小，便逐渐将势力扩张至黄海，企图驱赶海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