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2/3)

楠艾聚睛瞧了瞧，那树形状奇特，在崖里，朝外侧横着延伸，远看像是侧放的稻穗。

厉山的北不比东南的绿意葱茏，几乎都是灰黑的光秃山崖，清晰可数随意分布的零散树木。

“为何适合豹大王吃？”她听得云里雾里。

守树的吗？

楠艾不知他这惊讶状是何意，又和颜诚：“听闻这是仙果，我想在修炼前尝些个，不知能否予我些？”

*

她猜测，约莫是一只在厉山小有威望的豹妖吧？

“豹大王娶亲，咱们送这果太寒酸了吧？”

方才听鼠妖说那边悬崖有仙果，仙果可是好东西，吃一些更有利于修炼。

“别别别！”另一只小鼠妖忙拒绝：“悬崖边上的果，就算你摘得到，命都丢了。何况那里是蛇妖的地盘，你不怕被吞了就去吧，反正我不去！”

小蛇妖：“蛇王说男吃了能健，雄风威武，遂摘了些送去给豹大王。”

听了一段后，待鼠妖走远，楠艾没再跟上，大概是明白了山里野果被摘光的原因——豹大王要娶亲。

但是乌鸦知。它望看小鼠妖离开的方向，直接振翅追过去。既然果都在豹妖那，顺便取一些来就是。

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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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妖眨了眨，稍刻，就听窸窸窣窣声，小蛇妖缓缓沿着树枝爬了来，果真是只上半人形半蛇状的蛇妖。

***

小蛇妖犹豫着，蛇王曾说过，厉山里来了个仙人在修炼，往后若遇见，需恭敬有礼。这女的容貌秀丽，仙气飘飘的，应当就是那个仙人吧？

他想了想，吞吞吐吐：“可以是可以，但......这果适合豹大王吃，我们蛇王都鲜少会吃，也不知你是否能吃。不过蛇王说我大了也可以吃......”

楠艾见它飞走，不解地“咦？”了一声，不与她一去寻野果了？

“这得去其他地方转转了。”楠艾同旁的乌鸦说。

悬崖绝上更是光得只有蜿蜒的藤蔓，结仙果的树自然好找，于半空眺望过去，一就能瞧见。

“那有什么办法，你没瞧见树上的好果都被其他妖摘光了吗，估计是给摘去送礼了。”

楠艾收了手，颔首有礼：“我想取两颗仙果，可能赠予我？”

小蛇妖两忽而瞪大，怔怔看着她。

小蛇妖警惕又有些怯生地盯着她：“你是要摘去送给豹大王成亲吗？但是蛇王已经摘好送去了。”

她哪能知，那只成亲的豹妖正是十年前，企图伙同猪妖把她杀了吃掉的豹。

楠艾本伸手摘，却见一双滴溜大躲在树里，正盯着她，是只半化形的小蛇妖。

楠艾心中一喜，连忙飞去，在树旁顿云。近瞅，果实也甚稀罕，外褐，像蛇鳞一般。

她正要继续朝前飞去，忽然听得前方树有动静。聚目一探，是两只小鼠妖，一人手中端着盆小果，叽叽说着什么。

果整整齐齐地吊挂在树上，好似结成串儿的小灯笼，一树藤挂着约莫七八颗果。细看，满树的树藤，结了起码有百十颗果。

楠艾听言思量一二，既然是仙果，普通女妖定然受不住这果实的灵力，既然豹妖吃了能健，她已成仙，当是不惧这仙果的灵力。

楠艾飞去近些，竖耳聆听。

小鼠妖低瞧了瞧手上参差不齐的野果，摇沮丧一叹，忽脚步停顿，说：“咱们要不要去北的山崖瞧瞧？听说那里有仙果。”

楠艾：“我是摘来给自己吃，可行？”

乌鸦飞得快，眨就瞅不见影。楠艾以为它有事离开，便纵云往北山崖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