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3/4)

那个。我有个同学正好那天去那个公司实习，碰到了来着。”

“被你这么一说……”董硕想起了些什么，他看向宰烽，“怎么样，你们查什么了？”

“没，啥都没有，毒检全，毒的来源也没有半线索。人已经放了。我现在都开始觉得那真是瓶无害的调味料，是我自己职业病瞎怀疑人了。”宰烽摇着。

“无名之毒。”卢苓韵说。

“嗯？unnatural？”宰烽说，“也不是不可能，但警察是用证据说话的，在什么都查不来的况，很可惜也很可恨，‘无名之毒’就等于‘无毒’。”（注1）

“中风，你刚刚说‘又是中风’，”董硕的关注却完全不同，他问卢苓韵，“还有别人吗？除了陈创和那个老板。”

“嗯。”卢苓韵了，“钟玉，你还记得吗？省运会时候的那个《语》编辑。”

“她也中风了？才多大？”

“就在暑假快结束的时候。而且，”卢苓韵又说，“我那天无意间听到医院里的护士聊天，他们说，最近中风的患者猛增。”

“你是想说……连环作案？”宰烽反应了过来。

“或者，毒.药贩卖？”董硕补充。

“我也不清楚，也可能是我瞎脑补的吧。但是，”卢苓韵特意顿了顿，“陈创、程旭原的老版、钟玉，有几个共同：北区居民、中风、招仇恨。”

“程旭原的老版和《语》的编辑招仇恨我懂，但陈创……”

“陈创是一中了名的虎师。”没等董硕问完，宰烽就回答了，“家和学生对他的评价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用他学生的话来讲，他就是个能蛊惑人心的恶，以挑拨学生与家间的关系为乐。据说他教的三，届届全线飘红，但学生与家之间基本没有不是一见面就开骂开打的。毕业生里，有上了大学后和家里断绝关系的，还有自杀未遂的，简直是个现实版天空之城。”（注2）

“而且，”宰烽又说，“其实小董你们前脚联系陈创，后脚陈创就遇害，这一，我还是难以释怀。”

说这话的时候，宰烽面复杂地看向了董硕，董硕面复杂地将神递给了卢苓韵，卢苓韵……卢苓韵的神没地方递了。

啊，今天的天气真好。这么好的天气，怎么还有人这么多事？卢苓韵望着窗外叹着。

好在，宰烽并不清楚董硕目光中的意，“好了，你们这个思路我会考虑，只要这两个案还没有正式结案，我就会查去。但怎么说……大胆推测是好的，但最终还是得靠证据说话，你们要是再想到了些什么，记得及时告诉我。”

“一定。”董硕答应了，卢苓韵却只是了，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