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4/4)

什么吗？但无论说了什么……”咬了嘴，“他说的，或许也有他的理。”底有说不清不明的绪。

董硕没有吭声。

卢苓韵却一反常态地主动谈起了自己的事：“那时候，他应该是真的喜我，我也应该多多少少是觉到了的。但是……我就是这人，经受不起‘好意’。好意、善意来得越容易，失去得就越容易，而它来的时候没什么觉，它走的时候，却是……”

“其实，要说的话，我对他……”摇着，“我是激他的。无论于什么原因，他都是把我从那个越来越小越来越黑的世界里带来的人。如果没有他的话，如果再那样继续去，我不知我会……变成什么样。”尤其，是在拥有这足以颠覆世界的能力的况。

“可故事的结局已经变成那样了，除了翻页还能怎么样？只要翻了页，那些发生过的，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的事，都可以被埋藏在记忆，然后，一切重新开始……”卢苓韵了一拳，“我知，有些事一旦发生了，是不可能‘重新开始’的，就好比汶汶的命一样。但是，无论如何，‘放’，都比‘撞死在墙角’要，不是吗？”

放，总比撞死在墙角要。是啊，自己难不是这么想这么的吗？抹杀过去，难不是为了更好地拥抱未来吗？董硕了一气。

“至于那些你觉得我隐瞒了的事，那些疑和谜团。”卢苓韵的话锋突然一转，“七秒既视。”

“哈？”突如其来的毫无意义的词，让董硕在记忆哆嗦了一。毕竟，从卢苓韵中吐的专有名词，从来没一个不玄乎的。

“七，是个神奇的数字。”果真，开始了，“天有七星、人有七、有七、音有七音。鱼有七秒记忆，而我……”说着说着，卢苓韵就勾起了半截嘴角，“既视其实并不是简单的大脑活动，而是时空波动，人们对‘未来’的记忆。”

“这记忆每个人都有，它可能是任何时间任何地的，它没有任何规律，而也正是这不规律，让人们不会在它上放过多的注意。但实际上，在潜意识中，不少人应该是觉到了些什么的。董队你也应该有吧？”

“就好比……”卢苓韵放轻了声音，“早上在闹钟响之前醒了过来，却觉自己已经听到了闹钟的响声。”

董硕这次是真的哆嗦了一。明明知卢苓韵只是唬人的病又犯了，但不知为何，董硕心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去相信。

“但如果这既视变得有规律了呢？”卢苓韵坐在椅上，双手撑着往前靠了靠，“就好比，它固定成了未来七秒。”

“我坐在这儿，和你聊天，听着这空调的嗡嗡声，闻着这办公室里的咖啡香气……”语速越来越慢，声音越来越轻，“聊着聊着，我一半的意识开始游走……”

“我看见了那个叫既视的东西，七秒钟的，未来记忆……啊！”毫无征兆的一声叫。

“怎么了？！”董硕差从椅上起来。

“七秒后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