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有雷：女主男二发生关系）(2/4)

筝离婚，我问你，你考虑清楚了吗？”母亲合上了书房的门。

平时只有父亲才会使用书房，宽大的书桌上码着许多文件夹，碎纸机的垃圾桶里还有没来得及被理的碎屑。五年前，同样是在这件房间里，他的父亲与他谈了一夜，第二天他便要与玟筝登记结婚了。

蒋夫人说：“既然你已经考虑好了，那我跟你爸爸也不贵反对你的决定，只是还有一件事，顾规忱忘记了她生过珍宝，而你骗了她，你又要让她怎么去接受这件事？她还会再相信你吗？我问了你这么多问题，有哪一个你是可以回答的，我知你不会因为一时的脑发就决定，但这些都是你没办法回避的。你是我的孩，我永远最你，所以我不希望你拿自己的人生来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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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考虑好了，从结婚后我的所有收都会给玟筝，还有我名的所有财产，也会给她，我会尽力补偿她，无论她想要什么。”蒋璟焕回答。中原本就不存在所谓的亏欠与否，因此补偿也就是个伪命题，蒋璟焕当然明白金钱对于自己的妻而言压不值一提，他也许是富有的，但面对时，任何人也都是一无所有的，他只能通过付金钱来获得自己心有私心的合理。

仍旧是无尽的提问，仿佛所有的问题都不会有答案，每一个问题的背后都包裹着更多无法被解答的问题。

蒋夫人追问：“因为什么？因为顾规忱？在珍宝生以前你从来没有提过这个想法，你与顾规忱的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是现在？”

“我会跟她说我已经没有资格继续待在这段婚姻里了，我了没有办法被原谅的事，也不应该继续耽误她的时间，她可以用任何方法来惩罚我。”蒋璟焕说。婚姻再继续一天，他的愧疚就多一分，他还是能够维持与玟筝的关系的，但他不再想这样了。

蒋夫人不解。她本该是那个指引自己心的儿走困惑的人，就如小时候教他学步带他走游乐园的迷那样，替他解决掉所有困扰着他的问题。然而现在她却向他抛一个又一个就连她也无法回答的问题，她看着她的小男孩垂丧气地站在原地，从前面对解不来的数学题时他也是这样挫败，只是数学题固然有标准答案，人生的抉择却并非如此。

蒋夫人端庄地坐在沙发上，蒋璟焕自家门后就不曾坐，始终微微垂着，以一自责的姿态与她对话。

“这些都在离婚以后才需要去考虑的事了，并不是我不与玟筝离婚的理由。”

“你想过吗？之所以你现在觉得跟顾规忱待在一起很开心，只是因为她还不是你的妻，你也不是她的丈夫，你们的关系里没有责任。你又有没有想过你究竟是上了她，还是对她到愧疚，等你的愧疚过去以后，你又还能维持跟她的关系吗？我对你要跟玟筝离婚没有意见，但我希望你能想明白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这个决定的，这对你来说很重要。”

“我不到再继续跟玟筝的婚姻了，她是一个很好的妻，但我是一个很糟糕的丈夫，我们已经结婚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真正开心过，我也一样，这对玟筝来说是不公平的。”蒋璟焕回答。

“她想要你她，你能到吗？如果你不到就不要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有想过要怎么跟玟筝说这件事吗？”

母亲说完就离开了书房，这是她的习惯，谈话结束后会留给对方独的时间，好让对方将对话的容消化。书房里的摆设似乎自蒋璟焕记事以来就不曾改变过，尽几年前重新装修过一次，但父亲仍然维持着从前的摆设。哪怕是一张椅，只要足够舒适，使用得久了，人也会对它产生，但这都是建立在椅的舒适不减少的前提之上的。可是人非草木桌椅，人总在变化，曾经的优会成为缺，原先引人的特质或许会成为被人嫌恶的理由，

“我们永远不会对你失望，我们只是担心你，希望你对你有好的决定，这样的心一定会伤害到别人，但你是我们的孩。”

“无论我和顾规忱在以后会怎么样，现在我都必须尽快跟玟筝离婚，我很抱歉我让您跟爸爸失望了，我把事搞砸了。”蒋璟焕说。他的母亲需要的不是一个明确的答案，而是儿的对错误的认知与悔过，父母将期待寄予于他，没有实现那些期望就是他的失责和无能，他当然应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