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节(2/2)

县令好整以暇，“你问。”

林秋曼又看向何六娘，问：“何六娘你成婚好些年，可莫要告诉我你跟我一样倒霉遇到了韩三郎那样的不举男人，导致如今还是之。”

朱婆惶惶：“老妪有一手纺织的手艺，邻里不少娘前来学艺，何六娘便是其中之一。”

何六娘不安地绞着衣角，婆母氏着急问：“六娘，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林秋曼：“你可莫要告诉我，你净过或是不举？”

县令拍惊堂木，大声：“回话！”

不一会儿验的婆来了，证实了齐娘所言不假，何六娘右肩上确实有一块红褐胎记。

朱婆：“刚开始何六娘避着嫌，后来大郎动了心思，暗地里使了些银给老妪，求老妪从中搭线，老妪没受得了钱财诱惑，便允了。”

围观的人们纷纷笑了起来。

林秋曼抿嘴笑，暗搓搓：“大郎，齐娘说她在十一月初九那天晚上撞见了你与何六娘私通，且肚兜与右肩胎记皆已得到证实，你承不承认你与何六娘行苟且之事？”

县令问：“十一月初九那天晚上何氏是不是宿在你屋里？”

县令：“接着说。”

朱婆：“是。”

朱婆跪在地上，没有答话。

林秋曼“哎呀”一声，啧啧：“那这就难办了，一个正常男人和一个已为人妇的女郎，要如何证明他们是清白的呢？”

何六娘羞红了脸，气急：“林二娘！”

“后来老妪故意给二人留了机会，两人一来二去便熟络了。”

林秋曼：“空无凭，自然需要用证据说话才能让人信服。”

林秋曼：“明府，其实有一人能证明他们二人的关系。”

朱婆老实回答：“是这样结识的。”

齐娘回：“大郎没病，正常男人。”

有人说：“林二娘你也太氓了！”

众人纷纷笑了起来，皆被她的表逗乐了。

也有人说：“他俩肯定有关系。”

何六娘急：“朱婆婆你莫要胡言语！”

氏说：“六娘平日里安分守己，是个本分女郎，我是不信她会私通的。”

林秋曼不由得啐：“好你个大郎！”

大郎的脸开始有了表，似乎裂了裂。

“是啊，肯定是不清不楚的。”

大郎面无表，“捉拿双。”

衙役上前把朱婆拖了去，她被唬住了，忙：“明府，老妪招认，老妪招认！”

县令问：“何氏，可属实？”

林秋曼板脸：“别瞎说，我可是正经人。”

林秋曼：“明府，有话想问问二人，请明府准允。”

县令抱手盯着她，犀利：“本官原本怜你年纪大了不愿上刑，怎知你这般不知好歹，来人，上刑！”

朱婆被带上堂来，县令问：“朱氏，我且问你，何氏与志可熟识？”

衙役把朱婆松开，她哆嗦：“二人熟识。”

此话一，围观的人们全都哄堂失笑。

县令拍惊堂木：“何氏，本官未问你话，休得言。”

何六娘闭嘴，底的大郎脸未变，但心里慌了。

林秋曼对何六娘厉声质问：“十一月初九齐娘从娘家回来撞见你二人私通，一怒之提刀砍伤了大郎，你侥幸逃脱。一个弱不禁风的女郎在夜里慌逃跑，村里却无人发现，你可承认你当时就是躲藏在朱婆家中？”

这话把大郎气着了，懊恼：“你！”

大郎还是那句话，“捉拿双，方才叫私通。”

何六娘咬不语。

林秋曼又问齐娘，“你前夫到底行不行，齐娘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大郎没有吭声，何六娘也未说话。

林秋曼说：“齐娘说大郎经常送你家柴禾之，他二人是不是就这样在你屋里结识的？”

县令拍惊堂木，问：“志，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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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婆被吓得抖了起来，嗫嚅：“回明府，二人……不熟。”

林秋曼：“好一个捉拿双！但不你承不承认，你二人之间定然是说不清楚的了，你又要如何证明你是清白之躯？”

何六娘脸发白地来了，又重新跪到地上。

县令：“传寡妇朱氏。”

在门围观的几人开始窃窃私语。

县令拍惊堂木，“肃静！肃静！”顿了顿，问大郎，“志，何氏，你二人如何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