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节(2/2)

“还行。”

林秋曼笑，“就是这个理，晋王始终是在天上的，如那中月，你看得到，也摸得到，却捞不到。”

华静静地看着他，想到林秋曼的话，愈发觉得前的人有些怪异。

当时李珣在洗手，衣裳上沾了少许血迹，表淡漠，甚至索然无味。

林秋曼没再说话，似乎也在思索到底什么才是婚姻真谛，或者说是好的婚姻。

老陈隔着屏风回答：“应是从外回来路过府的。”又，“她清楚郎君与林二娘之间的纠葛，上回问了一次郎君的况，老多嘴回了。”

华：“你害怕也像她那般，是吗？”

老陈：“老明白。”顿了顿，忧心忡忡，“郎君夜不能寐，时不时服寒散也不好，始终得戒掉，若不然迟早被它毁了。”

林秋曼：“在理。”

华指了指她，“他脸上有面，是吧？”

她生了好奇心，车府观望。

他服用寒散华是不知的，吴嬷嬷不愿被她察觉太多隐私，说：“郎君了一汗，去洗洗换衣裳吧，耽搁久了仔细着凉。”

不到茶盏功夫，三尸被装麻袋里拖了来。

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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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无比淡定，问吴嬷嬷：“五郎又杀人了？”

这番话引得华思。

林秋曼：“试问哪个女郎不怕像她那般？”

吴嬷嬷应声是。

华：“是五郎的坏话吗，你只说来。”

华：“嗐，他这死样我早说过好多次了，也不怪你会生这觉来，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总觉得他这个人虚。”

“郎君莫要跟自个儿置气。”

林秋曼斟酌了用词，“不知大公主有没有这错觉，就是晋王这个人是虚的。”

李珣心思锐，似笑非笑问：“阿怎么了？”

在就有多痛心。”

李珣轻轻的“哦”了一声，“已经停了，那毕竟是药，久服伤。”

“那夜里还睡得好吗？”

华细细思索片刻，忍不住：“不过我诧异，像五郎那样的郎君竟然还无法虏获你的心，你到底想要怎样的郎君？”

李珣皱眉，“莫要多说其他，我不想皇室清楚我的况。”

林秋曼歪着脑袋，“也说不清楚那觉，反正与他相时，总觉不踏实，喜怒无常，笑不是笑，怒也不是怒，你本就分不清谁真谁假。”

“离沙场太久，还想念的，杀了三个死囚过过瘾。”

林秋曼正儿八经，“其实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是会掉脑袋的。”

林秋曼：“正是如此，所以才会更加慎重，不敢随便托付。”停顿片刻，“反正是不敢去豪赌的，韩家那三年给的教训已经够刻了。”

华对她了个辟的总结，“要么对自己狠，要么对别人狠。”

“别惹我不痛快。”

李珣朝贺倪了个手势，他不动声退了。

华回过神儿，“没什么，听说你近些日靠药助眠，所以来看看你。”

林秋曼苦恼：“这便是每一个女郎的婚姻境。当对方愿意疼你时，你便拥有所有，可是当对方不愿意把你放在心上时，你便什么都不是。与其没有选择，那还不如选一个让愿意为他奋不顾的人，至少走到最后散了，也曾心甘愿获得满足过。而不是像姚娘那样，被抛弃得手足无措。”

“郎君……”

华恍然：“你这一说，我还真有些理解你了，难怪你会钟意何世安，我也喜何世安，接地气，叫人舒心放松。”

林秋曼连连，“就是这个意思。”

李珣：“我先去了。”

“阿怎么来了？”

华自顾了院，贺倪见到她，忙行礼。

华：“我明白了。”

“我置什么气，我好得很。”

把林秋曼送回平苑后，华回华府，路过晋王府时撞见京兆府尹贺倪送人去。

李珣了浴房，脱掉衣裳泡在浴桶里，问：“华怎么来了？”

华：“路过，顺便来瞧瞧。”

华答不话来。

林秋曼拍大，“看来的认知是正确的。”

华没逗留多久便离开了王府。

华隔了许久才：“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女郎是依附罢了。”

之后二人又细说了许久，才把这个话题终结。

“不戒，又不是没被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