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2/2)

李珣：“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嗯？”

林秋曼被迫仰，李珣沉：“有时候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李珣附到她耳边，如鬼的呓语，“我生气了。”

李珣被气笑了，“你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

松木香在鼻息萦绕，李珣垂眸挲她的，冷酷：“你如今可是罪臣亲眷，往日我给你正妻分位，你不要，现在你是彻底丧失资格的，就算他日你再嫁他人，也会背着这份污迹。”

他把她箍得越来越，越来越，她吃痛：“疼。”

林秋曼没有说话。

林秋曼的心悬挂起来。

林秋曼像木似的，他不：“回应我，不把我哄兴了，就不替你办事。”

林秋曼不以为意：“若说韩家是龙潭，你晋王府又何尝不是虎呢。韩三郎要取命，你李珣同样把当玩也会要命。反正都是这般命运，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守着林府，也总比任人磋磨的好。”

李珣轻笑，低沉嗓音在耳边撩人心扉，“只隔了一条街，有何不一样？”

林秋曼忽然有些心灰意冷，“生来就是贱骨，穷得要命，在殿跟前更是穷得一无所有，若殿连仅存的那尊严都想拿去，那便拿去吧。”

李珣抬起她的，细密的吻落到她的上。

这个问题李珣答不。

林秋曼彻底躺平，“这条命反正都是白捡来的，早就不想在这世挣扎了，殿若喜，拿去便是。”

林秋曼绷了神经，地探寻他的绪。

林秋曼：“你能给什么？”

“呵，还倔。”

“殿要什么都行，唯独不府。”

林秋曼冷静：“明白。”

林秋曼脸颊绯红，她的对他是有记忆的，无关，只是本能。

李珣把玩她的发丝，“林文德仕途尽毁，就算我保了他命，五年徒是少不了的。林家家产抄没国库，林府仅剩空壳，林家的前程算是彻底断了。”

这话把李珣的心揪了一，“你就不知识时务服个？”

这话把李珣惹得不痛快，冷不防住她的后颈。

她从未说过如此消沉的言语，可见是被现实磋磨得疲乏了。

李珣微微松手，让步，“我说过不会为难你，三天，府陪我三天，什么时候把我喂饱了，什么时候给你办事。”

曼：“回平苑。”

光线昏暗，李珣瞧不清她脸上的表，只冷酷地阐述残酷现实，“林家老幼妇孺是无法在世立足的，你若想保她们余生太平，我李珣可以让你依附。”

林秋曼笑了起来，不答反问：“服给谁看？摇尾乞怜给谁看？是不是服个，哭一哭，就能获得应有的尊严和自由了？”

林秋曼平静：“知。”

林秋曼窝地回应。

“死都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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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珣彻底饕足了，两人才着气分开。

林秋曼咬不语。

林秋曼想挣脱他，却被霸禁锢，李珣势：“什么时候府来？”

李珣：“先前我愿意疼你，却被你扎得满手血。现如今我还愿意疼你，却不会再给你面，你就只是个玩意儿，明白吗？”

林秋曼不安地扭动躯，想要离他远一些，却被他捞了回来。

李珣狎玩的神，“你说以后还有那个男人敢要你？”

林秋曼没有说话。

李珣沉默。

李珣轻咬她的耳朵，暧昧：“你看，你的对我是有留恋的。”

林秋曼淡淡：“殿心意领了，林家没有了林文德，还有我林二娘。”又，“就算林文德是韩家作祟导致，那也是他本有问题，被韩家抓了把柄。可我林二娘却是光明磊落的，他韩三郎要来，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