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节(2/2)

想到此, 李珣彻夜未眠。

“臣就想问陛，可信得过臣？”

“臣愿征！”

战场意味着什么，每个人心里都清楚。

皇帝不答反问：“五皇叔是否又信得过朕？”

“陛要相信自己，你莫要让你父亲失望。”

他接连说了数语，讨债讨得理所应当，态度极其傲慢。

皇帝还觉得难以置信，又一次问：“五皇叔可想清楚了？”

皇帝陷了沉默中，隔了许久才：“朕怕，朕怕守不住。”

皇帝原本以为晋王会他退位取而代之，只是令他意外的是他自愿请命征。

使臣势：“若贵国不愿贡，便是违约，两国好数年，边境安定全在贵国一念之间。”

退朝后，叔侄在大殿里推心置腹一番谈。

他这一生谁都不负，唯独林二娘，他是负她的。

皇帝为难地看向李珣，“这……”

使臣的咙里发咯咯声，李珣踹了他一脚，指了指：“陛你瞧，满肚的油，养了。”

李珣取暗格里的香嗅了嗅, 陷了沉思中, 以前只想护她, 可直到今日才恍然发现, 他是最没资格护她的。

李珣又问了一句，“臣若领兵征，陛可信得过臣？”

李珣平静：“大周使臣被臣斩杀，这脸已然撕破，我大陈已经没有退路了。”

“陛，当年大周趁火打劫，迫我等签盟覃条约。而今，陈国人是该站起来讨回曾经受过的耻辱了！”

李珣：“你能行！你是一国之君，是大陈的脊梁，只要你能守住后方，陈国百姓便能安定。”

龙椅上的皇帝打起神来，不耐烦问：“不知使臣来我朝所为何事？”

那使臣材魁梧，很有一番气势，殿来向少年天行礼。

”

一名侍卫匆匆跑了来，李珣二话没说，直接剑把那使臣给死了。

数名武将纷纷应：“臣愿征！”

姜阁老恨恨：“陛，大周是喂不饱的狼！我朝年年贡近十年，好的匹，锦缎珠宝送去，而今的大陈已不是往日弱国。我们忍辱负重，不是给大周当库房的，这一场恶战迟早要打！”

李珣听得厌烦，冷不防打断：“来人！”

面对百官的慷慨陈词，皇帝一被说得血沸腾。

李珣安抚：“陛无需太过忧虑，拿不定主意，就问政事堂的宰相们，多问，多观察，不会的便开始学。”又，“陛应该试着学会大了，臣不会永远都守在陛边，若是臣将来战死沙场，大陈百姓还需陛守护。”

“陛，盟覃条约续不得！陈国人的脊梁骨不能被大周给生生折断！”

老陈默默地关门离去了。

李珣跪拜：“臣愿领兵征攻打大周，请陛准允！”

大周使臣京求见，百官上-朝严阵以待。

皇帝哆嗦：“五皇叔……”

李珣语重心，“陛已经大了，应该靠自己的本事来守李家先祖拼死打来的基业。当初你皇祖父毕生的愿望便是图大周，我孤一人，无牵无挂，是最适宜征的人。而你，便要守住这后方。数万将士的寄托全在陛上，他们的妻儿亲眷全在这里，陛切莫让他们失望。”

“陛，臣愿征，完成当年先祖未完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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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叔……”

皇帝：“！！！”

他生来就是背上的人, 这样的人哪能给她安稳呢？

这番话令皇帝激动不已，“五皇叔，朕不行，朕害怕。”

使臣不客气：“贵国怕是忘了曾与我大周签订的盟覃条约。”

猝不及防的变故把殿的百官吓得跪了去，皇帝直接从龙椅上落来，颤声：“五，五皇叔！”

皇帝表麻木地端坐到龙椅上，侍声：“宣使臣觐见！”

皇帝五味杂陈地望着他，久久不语。

“朕不行，朕弱无能，肩负不起五皇叔的期望。”

在场的朝臣全统一径宣战，不愿继续那卑躬屈膝的弱者。

“五皇叔……”

“臣也愿征！”

李珣想也不想便：“信。”又，“当初陛曾说过，不会杀臣，君无戏言，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