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3)

“陛呢？”

“湖心亭啊，这个月份的开得是还不错。”季陶随附和，没看到他边上的孟若珍闻言瞪来的目光。

倒是孟若珍接着问:“三表哥待会儿可有事？”

谢书垂眸掩住眸中异，她不着痕迹地松开攥的手指，放缓呼，让自己恢复到平静的状态。

谈间，几人很快走到湖心亭，而远远地也有一个人从对面走来。

谢书看着那人熟悉的脸，浑的血在一瞬间冻住。金辉照耀，她的手指攥，刀剑没的痛再次袭来，连带着耳边也现幻觉。

四人保持着并排的队形向湖心亭而去，一路上季淮与谢书轻言搭着话，季陶偶尔附和几句，而孟若珍想与季淮说话，却怎么也不上嘴。她不禁恼怒地看向谢书，心底更厌恶她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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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穿着玄衣袍，发髻束，姿，走到近一张冰冷端正的容颜。

孟若珍被忽视了个彻底，看着走到前方的三人，她生气地跺了跺脚后，还是跑上前跟上，并再次将走在季淮右侧的季陶挤开。

“阿书？”最后一声带着疑问响在耳畔，真实地让人心颤。

“阿书，你可曾后悔？”

谢书觉到肩膀被人轻揽住，刀剑落，血光之中画面忽地尽散。风过，她站在十七岁这年，在前世愧对的青年怀中，看着今世的仇人。

季淮未答，他侧眸对着谢书，笑问：“阿书以前来过里吗？”

自重生起的那一刻，谢书就已经好拿一生去赎罪的决定，但同时与季召之仇亦是…不死不休！

季召应声后，将目光落到季淮上，连带着他怀中的谢书，他缓缓行了一礼，:“参见太殿，参见娘娘。”

“若无意外，应已决。”

“阿书，记得选酒。”

“若有来世，莫要再这般傻了。”

季召平静回答:“刚去了父皇那儿。”

孟若珍被着安静许久，方才见到季召来后谢书的不对劲，便立刻想到京中传言大将军之女慕安王多年，为其洗手作羹汤，为其学曲习琴技，甚至为其学那等人用来取悦人的舞艺。

“哦。”季陶也就随问问，并不关心他所去为何。

季召走到几人面前后，率先打破沉寂的还是季陶，他唤了声:“三哥。”

淮。

“三哥从哪儿来？”季陶问。

然她这幅低垂眉、面苍白的隐忍模样，落在不知的人中，就是对季召旧难忘，难忍此景。

季陶已经懒得再瞪她了。

“大将军意图谋反，现已就地伏诛！”

前世在东待了三年，皇里该看的也都看过了，但此刻季淮问起，她本想说‘殿去哪儿臣妾就去哪儿，’然在对上孟若珍愤愤的目光，却鬼使神差地改了：“听说湖心亭的儿开了，臣妾想去看看。”

季淮垂眸静看着怀中女在见到季召时的变化，他的眸暗了片刻，终是什么也没说，只不着痕迹地将谢书完全揽在臂弯。

“行，那去湖心亭。”季淮。

“那现有想去哪儿看看？”

季淮一向以笑示人，难得此刻笑不可见，但还是维持着良好的仪态，温声回:“安王不必多礼。”

于是季淮的手指轻轻收，眸底的颜又了些。

谢书没有季淮那么好的自制力，她没敢抬，也没敢应声，她怕自己掩饰不住底的愤恨，也怕自己开便是诘问。

季召救谢书于一次危难；而后陷她于永生囹圄。最终将谢书带回这人世的，却是她初时背叛，后来亏欠之人。

“来过几次。”谢书答：“每年中举办宴会，臣妾都会随父亲来。”

生生将一个

“阿书，阿书，阿书……你可曾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