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2/3)

姜云瑶讶然，掩一笑：“晏晏，看来他是真的喜你。”

赵晏摇了摇，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阿瑶，陪我去崇文馆一趟吧。”

“怎么会。”赵晏告诉她真相，“我可没有故意刁难令兄，是他非要赖在这里不走。”

与此同时，梁国公府。

这些抱怨不好对外讲，但若是姜云瑶，她永远可以安心倾诉。

姜云琛轻叹气：“我正是不愿凡事都依靠阿爹，才来询问外祖父及舅

路上，赵晏对姜云瑶说了临川王在剑南形迹可疑之事。

说话间，崇文馆已近在前。

赵晏笑了笑，不由自主地看向窗外，顿时一怔。

“阿瑶。”她轻声打断姜云瑶回忆往事，“我记得外面原本有个池，怎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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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来想去，他只可能是为了联络昔日的青奚王族，密谋作。若我还在燕国公府，就能向祖父打听当年战事况、重要王族成员落如何，可如今受困中，唯有通过书籍查证。”

若非重要机密，他们都不会刻意回避她，久而久之，她论及朝中事务，也能说得是。

赵晏，与她在桌前坐定，逐一翻阅堆积如山的书籍。

“我们最后一次共同听课，便是在此。”她慨叹，“之后你还说东西落，让我先回去。”

“我明白。”姜云瑶安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谋划策，“你不愿与我阿兄多言，往后我就时常来找你，携你到阿娘里闲坐，请阿娘说与你听。还有当年青奚灭国的始末，你可别忘了，我阿爹随军同行，也是参与者。晚些时候，你随我去趟凤仪殿吧。”

所以才暂时不用婢女来。

现她无法见到家人，短短两天，已有闭目听、茫然无知的觉。

他想了想，提议：“殿倒不妨去请教令尊，陛所知，比我与父亲要详尽得多。”

“但殿的顾虑也没错，临川王在那边逗留数月、暗中加派人手，绝对事有因。”颜尚书，他年轻时有段“投笔从戎”的经历，曾是赵玉成麾一员、随他兵青奚。

赵晏却微微一叹：“陛与皇后娘娘日理万机，我怎好总拿这些琐事叨扰。”

姜云瑶以怀旧为由，令侍搬去曾经上课的屋。

两人走藏书阁，照年份找到与承业十年那场战事相关的书籍。

姜云瑶扑哧一笑：“得是多不小心才能摔里面。来吧，不说他了，我们还有任务。”

“阿兄令人填平了，说什么藏书之地，有容易受。”姜云瑶提起此事，很是无法理解，“区区一个塘，又不是人工湖，何况藏书阁离得远，怎会被这气影响？”

她的兴趣从小就与其他女孩不同，除了舞枪，便是听祖父和父亲谈论军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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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国公听罢姜云琛所言，沉：“临川王与青奚王室遗民勾结，可能微乎其微。当年陛与燕国公联手，几乎兵不血刃便将其颠覆，足以见得青奚早已病膏肓，药石罔效。再者，临川王空有亲王衔，并无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本领，他若想谋反，堪称比登天还难。”

“或许这池得罪过他吧。”赵晏不动声，调侃，“比如某天经过，不慎摔了去。”

帝后待她再好，终归不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她懂得“分寸”二字怎么写。

阿兄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