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3/3)

她好笑地戳了戳他白皙如玉的脸颊，心的张渐渐消弭，试探地伸手臂，回抱住他的，呼，轻缓地松一气。

看来今晚是听不到想要的答案了。

她有些遗憾，心却充满莫可名状的愉悦，都说酒后吐真言，姜云琛先是夸她好看，又力行地表示他有多么在意她，她飘然仙，中的喜几乎要满溢。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若是四年前就向她袒心迹，或许她及笄之后就会嫁给他，到现在……估计连孩都有了。

思及此，她脸上又烧起来，好一会儿才恢复冷却。

她小心翼翼地挪开姜云琛的手臂，飞快解散发辫、更换寝衣，正要榻熄灭灯烛，目光在他松垮的衣领上打了个转，心底忽然浮现一个大胆的念，忍着难为，开了他衣服的系带。

他看了、摸了她的腰，还差碰到……公平起见，她必须讨回来才行。

为免醒他，她的动作幅度不敢太大，想着偷偷瞧一便是，然而当他线条畅、雕细琢的躯时，她面红耳赤，却不自禁地伸手，轻轻地抚上他的。

灼自掌心传来，不知是谁的温在上升，她从未如此亲密地接另一个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手顺势，停驻在他肌理分明、没有一丝赘余的腰腹间，片刻后，适才依依不舍地收回。

她未经人事，对夫妻之礼的了解仅限于在军营中听到的浑话，还有大婚前女官事无细、却被她左耳右耳的教导。

刚才于意迷的失控边缘，若说没有半分害怕也是假的，可如今，她莫名平静来，觉得那个未知的世界好像也没有那么令人畏惧了。

或许就如亲吻一般，之所至，便自然而然地发生。

再说了，他这么好看，她望着他赏心悦目的面容的，应当也不会很难受。

她赧然一笑，系好他的上衣，熄灭剩余的光亮，回到床榻，想了想，挨在姜云琛边躺，扯过一条被盖好。

旋即，她用手臂环住他的腰，安心地沉梦乡。

梦境中，她回到四年前的上元节。

人声鼎沸的闹市中，男孩拉着女孩的手穿过大街小巷，两人越跑越快，横跨时光与岁月的河，成少年与少女的模样。

她问：“这是何，我们要去哪里？”

他没有回答，只笑着对她张开了手臂，将她纳怀中。

她听到他的声音，飘渺得不真实，却又字句清晰。

“你想去哪里，我便跟随你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