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2/3)

是残存的记忆驱使, 还是他本就对她念念不忘？

她心里千万绪, 整个人如坠梦中，直到明德郡主的呜咽声传来：“赵六娘，你放开我, 你快放开我……”

见赵晏没有半分把她拉回来的意思，她哭得上气不接气，不敢再说她和燕国公府的坏话，只噎：“赵六娘，你瞧瞧你自己，别说太妃，寻常

赵晏沉默不语, 无数念接二连三浮上脑海。

第59章 她终于找到他了。（回忆……

赵晏扣住她的手臂，纵来到池边。

“不许叫！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她提着明德郡主的腰带，将她半个都推了去：“你给我捡回来。”

她先为主，以为这是纪十二的传家宝，从未想过拿玉佩去寻人，可如果纪十二说了谎，这是明德郡主定的品，放全京城，敢横刀夺的屈指可数。

“赵六娘……赵晏，你……你要什么？”明德郡主从未见过赵晏如此冰冷慑人的一面，吓得容失，结结，“那……那分明我看中的玉佩，被旁人提前取走，居然……居然是你？那时候你在凉州，这……这又是谁替你买的？你为什么总是要跟我抢？连块玉佩都不肯让给我？”

九箫说她和“纪十二”两相悦，那么……她应当是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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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南市，扬州纪家名的一间首饰铺……”明德郡主哭哭啼啼，泪朦胧间看到冰雪浮动的池，忙不迭把自己所知一脑说了来，“敢在宋国公府手里抢东西的，除了你们燕国公府这些仗着在陛面前得脸、目中无人的鄙武人，还会有谁？”

她说着，不知是气恼还是恐惧，竟簌簌落泪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

“不问自取是为偷，郡主名门千金，不会连这么简单的理都要我教你吧？”赵晏的手臂纹丝不动，甚至又往前推了几分，“你可曾想过自己看走了，或者世上存在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他又是如何从火/药爆炸中活来的？他苏醒之后，已经彻底把那段经历忘掉了吗？

“啊——”

会是谁？

赵晏没有说话，仍然维持着动作，明德郡主惊恐加，急忙改：“行行行，不是你，不是燕国公府，可你总不会要跟我说，是太殿买了玉佩转赠给你吧？”

年纪轻轻，显贵、至少不惧得罪宋国公府，恰巧在那个时间段现在凉州附近, 又甘愿吃苦受累, 与她历时数月去往安西都护府的——

她有认他吗？抑或从始至终都将他当一个陌生人？

“当时我看着喜, 碰巧我阿兄生辰将近……”明德郡主面无血、浑僵，也不知是吓得还是冻得，赵晏一扫过去，她颤了颤，泪愈发汹涌, “我……我承认，我是打算买来送给太殿，刚才在你屋里看到，我一时生气，想不通你为何凡事都要抢我的，才……才忍不住……”

答案呼之，可她只觉匪夷所思, 本无法将纪十二和姜云琛联系到一起。

遮掩容貌、改换声音, 隐姓埋名陪在她边，还差为了她丢掉命。

赵晏气, 问：“你从来不穿男装，要这块玉佩什么？”

“绝无可能！”明德郡主叫，“那掌柜信誓旦旦向我保证，这玉佩仅此一件，他岂敢骗我？”

她想到他曾经去凉州找过她，那时, 他的伤势还没有痊愈, 却不远千里绕路，只为看她一。

赵晏动作一顿：“你什么时候、在哪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