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3/3)

采取的策略，随后我军大获全胜，皆因您料事如神。但您没透自己去了何，只说万一……万一您遭遇不测，未能回来，就把另一封信给陛，陛看罢，绝不会降罪于我等。”

“另外，”陈将军顿了顿，“您要老臣谨记，千万不要对旁人、包括陛提赵六娘半个字，尤其是您假扮商贩，混她的队伍，随她一路去往西州。”

姜云琛让赵晏回避，只是保险起见，其实他早有准备，彼时他绝无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军中，势必有人为他策应，在其余将领面前打掩护。

最佳人选只能是陈将军。

“您最初与老臣商量，让老臣帮您瞒住其他人，老臣也劝过您。您说有意考察沿途风土人，可老臣猜得来，您在凉州没能见到赵六娘，得知她去西州送信，放心不，于是决定随行。”

“因此，老臣看过您的信，便知您定是去寻找赵六娘了。老臣派人去安西都护府询问况，听闻赵六娘一行人前去暗杀乌勒……”陈将军说到此，仍心有余悸，“有殿的书信庇护，老臣倒不惧陛责罚，可君臣一场，老臣委实害怕您有个三两短。”

“幸而您福大命大，逃过一劫。您在城外安排了接应，他们发觉况有变，当即趁城，发现您和赵六娘被一位蒙面女从现场狼藉中带，受重伤、不省人事。”

“老臣以最快速度赶到，念及那女救您一命，也不好威利诱，便恳请她承诺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您。她颇为合，甚至没有询问您的份，见您有人照看，就携赵六娘离开了。”

“事便是如此。”陈将军，“您醒来之后，只字不问赵六娘，老臣以为您是刻意如此，以防隔墙有耳、被旁人得知您是因为她才遇险，于是也闭不言，对外声称您是在行军途中遇刺。”

“直到您再度去往凉州，之后无意间说了一句……‘可惜，阔别两年，还是未能见到她’，老臣倍疑惑，再三追问，才确认您记忆受损，对先前发生的事没有任何印象了。老臣左右权衡，最终于一己私心，决计将错就错，让那件事成为永远的秘密，毕竟即使将来东窗事发，陛知晓您曾在西域受伤，意外遇刺总好过臣等护驾不力，纵容您孤离开军中，对一小娘舍命相护。”

话音落，陈将军起跪在他面前：“老臣擅作主张，欺瞒于您，愿领一切惩。”

第69章 不打自招。

姜云琛扶起他：“多谢您坦诚相告。我言必行, 不会责怪于您，还请您继续保守秘密，切莫将此事对任何人提起。”

“是。”陈将军应声, 略作迟疑, “殿，其实从西域回朝之后, 陛单独召见过老臣一次。”

姜云琛心神一凝, 就听他接着：“陛并未谈论军政要务，只向老臣询问了一些日常琐事，诸如您在军中可还习惯、是否适应北疆及西域的气候之类，说您大了，学会‘报喜不报忧’, 他想了解您真实的况, 唯有从老臣这里打听。”

说到此，陈将军面愧：“然而老臣答应您在先, 不得不对陛撒谎, 说您诸事安好。陛倒是没有为难老臣，但……”

他斟酌言辞：“老臣僭越，只念在陛心切, 觉得应当告知于您。”

“有劳。”姜云琛轻声, 与陈将军客几句，亲自送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