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节(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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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倾国倾城之貌，颠倒众生，在各界生灵中，自将他们划为一对璧人。此以往，他们自己也有所意识，世界由无荒远古时代，光与暗终违背原定旨意，使得天地异变，在其双双寂灭中，降生了大哥，随后妖四起，秩序被破坏，整个世界开始新一洗牌，经过毁灭再重生。可怜的大哥因此被众神诅咒，孤独地活在世界最黑暗的角落里，我是伴随大哥降临的一颗暗魂，起初的形态仅为一团雾气，极易散去，是大哥心呵护，才有现在的我。

“大哥的现，让天地陷混，让世间神陷相同的噩梦，所以他叫夜落，落的夜幕里，只存在无边无尽的梦魇。大哥唤我夜离，寓意黑夜离去后，是光明。他从无怨言，从不心灰意冷，坦然背负起所有罪孽与诅咒，抗拒着想杀他、或想得到他力量的神，还要保护我。大哥……永远那么温柔，没有脾气，没有恶行，可为什么……他们就是容不他？他得再好，再优秀，只会招来嫉妒，而不是认可。成为神族又能改变什么，随便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把你驱逐定死，人人都视他如邪，谁又对他公平过？”

“他……”以姗词穷，要安他吗？夜落的故事……太过沉重，“在那环境，还能独善其，我想是……因为有你吧！”

“是，千千万万个日夜，不见天日的黑暗渊，只有我陪他，也只有他护着我，世上……我只在乎他，会为他任何事……谁敢伤他，我就杀谁。”

以姗微震了震，意识抱双臂，他平静的话语让人无端生寒，但夜落是谷江之灾的元凶，自己亲所见，如果他真要把谷江据为己有，即便是死，亦想与之一搏。

“大哥不会记恨别人，也不会上谁，我一直相信他是没有的，”小离径自说去，“我喜无无恨、冷傲清霜的大哥，可现在的他为别人考虑得多了，总不顾惜自己，曾以为不别人怎么着，哥哥在我心里永远是天立地的审判之神，不可战胜的幽冥之主。可是现在他……”他稍哽咽着，有不自已，双手抱着脑门，指端抓发，“我找不回以前潇洒超脱的大哥，不明白世人已将他遗忘，为什么他还要替他们想，受他们拖累？自己得到了什么？一次次仇恨与残杀，像逃不离的诅咒……他不该忍受，他是无辜的。”一句大喊，像爆发积压已久的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