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3/4)

气，会折损公寿命，我不能害你。再说了，我之所以自杀，正是为了保全名节。如果与公无媒苟合，岂不是功亏一篑？黄河也洗不清了。你我命中有缘，我迟早都是你的人。来日方，不必如此急。”

封云亭：“来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梅小笑而不答。封云亭问：“会喝酒吗？”梅小：“不会。”封云亭：“佳人就在边，能看不能吃，漫漫夜，该如何打发？”梅小：“要不打吊吧？”封云亭：“两个人玩，有什么意思？”梅小：“要不翻线？”封云亭：“小孩的玩意，提不起兴致。”梅小笑：“玩一玩又何妨？”说话间拿一条红线，十指挑，变幻各图形，缭，叹为观止。封云亭赞：“好手法！如此准，足以独步天。”梅小：“这些图形，都是我一个人无聊之时，慢慢想来的，公谬赞，愧不敢当。”

两人玩了一阵，夜沉，梅小说：“时间不早，请公上床安歇。”封云亭笑：“你跟我一起睡吧。”梅小摇：“我是女鬼，不用睡觉。别胡思想，赶睡吧。”封云亭赌气：“睡不着。”梅小笑：“睡不着？没关系。我学过，替你舒展骨，包你酣睡不醒。”伸双手，在封云亭背后轻轻，从到脚，来回，双手所过之，封云亭骨清，浑舒畅，片刻间便即鼾声大作。

次日醒转，已是正午，封云亭只觉神奕奕，暗暗称奇，对梅小愈发慕，绕屋旋转，中唤她名字，不见响应。到了晚上，梅小终于现，封云亭问：“你到底住在哪里，怎么叫了一午，都不理我？”梅小：“鬼魂居无定所，大分时间都住在地底。”封云亭：“地底无比，又无隙，怎能容？”梅小：“鬼魂与大地之联系，就跟鱼一般。鱼儿能在中存活，鬼魂自然可以在地底栖息。”

封云亭默默不语，半晌：“地底幽暗，终日不见光，这日，想必很苦。”梅小叹气：“那又有什么办法？”封云亭握住她手，说：“如果有法能让姑娘复活，倾家产，在所不惜。”梅小笑：“用不着倾家产。”

两人嬉闹至半夜，封云亭心泛滥，又想与女亲近，梅小摆手：“不要缠我，如果你真的寂寞难耐，我有一位新邻居，名叫卿，是一名歌，风致翩翩。只要你不怕女鬼缠，明晚请她来陪你，怎样？”封云亭：“对于女鬼，我一向是敬而远之，不过漂亮女鬼，又另当别论，好，就这么说定了。”

次日晚上，梅小果然带了一名少妇前来，年近三十，眉目转，暗意。三人坐在一起打吊，不觉时光飞逝，梅小起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语毕，飘然而逝。

梅小去后，两人上床缠绵，畅快莫名。封云亭询问卿家世，少妇糊敷衍，不肯吐，说：“如果公以后想我，只需用手指敲弹北边墙，中呼唤‘壶卢’三字，我自会前来。如果连叫三声没人回应，那么我肯定没空，不用再叫。”次日天明，少妇钻墙，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