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节(4/5)

夜。

饭后不久，女前来幽会，郭生埋怨：“白天没有光，夜晚没有灯火，吃饭找不到嘴，期去，嫦娥跟罗刹鬼有什么区别？天堂跟地狱又有什么两样？”女笑：“公乃俗世中人，多嘴多，难保不此秘密，所以我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况且暗中摸索，丑也该大不相同，一摸便知，又何必灯？”

居住数日，郭生十分烦闷，三番两次请求回家。女说：“明晚与你同游天，顺便替你践行。”

次日，一名丫鬟手提灯笼，走中，说：“娘等你很久了。”郭生跟她上路，星光照耀之，只见阁楼无数，穿过几廊，来到一地方，大堂上珠帘低垂，房烛燃烧，亮如白昼。

大厅，不远一名人盛装打扮，面南而坐，二十来岁年纪，着锦袍，耳坠明珠，姿容艳绝，如天仙。郭生一见之，意迷，不自禁屈膝跪拜。女命婢女将他扶起，请他座。俄顷，酒席送上，珍馐味，多不胜数。女举杯劝酒，说：“喝完这杯酒，替你送行。”

郭生鞠躬行礼，说：“以往我见面不识仙人，实在是惶恐后悔。如果容我赎罪，愿常伴仙左右，忠心不二。”女目视婢女，脸微笑，命她将酒席移至卧室。室挂着苏床帐，床上锦被枕，香气扑鼻。

主客二人坐于床榻，饮酒言笑，女屡次提及“公离家日久，不妨回去看看。”酒过数巡，郭生无意告别，依然赖着不走。女呼唤婢女灯送客，郭生不言不语，躺在床上装睡，任凭如何推挤，始终不动。

女不再持，命婢女们脱去郭生衣裳，肌肤。一名婢女伸手在他弹了一，说：“这样一个貌男，偏偏生了如此一件凶，半都不老实！”将郭生扶上床榻，大笑而去。

女亦上床就寝，郭生转侧难眠。女问：“喝醉了吗？”郭生：“小生哪里醉了！只是目睹仙人风姿，神魂颠倒而已。”女：“此乃天。既然你嫌弃烦闷，不如早早离去。”郭生诉苦：“黑暗，又无灯烛，似姑娘这般丽质，如，只能闻不能看，叫人何以堪？”

女笑：“公说来说去，无非是想要灯烛，好，我答允你。”手一拍，一名婢女手持灯笼，走卧室，问：“姑娘有什么吩咐？”女：“替郭公收拾衣服，送他回。”

来到中，灯光映照，只见墙致，床上铺满毯，足有一尺多厚。郭生脱鞋安歇，婢女徘徊床边不肯离去。郭生凝神打量，见她容貌娟秀，调戏：“说我不老实之人，便是你吗？”婢女微微一笑，用脚踢了踢枕，笑：“睡你的觉吧，废话真多。”

郭生注目凝视，只见婢女鞋尖上镶满明珠，大如豌豆，心神一，轻轻捉住婢女鞋袜，细细把玩，又将她抱在怀中，抚摸调教，两相好，婢女不堪挞伐，连连。郭生问：“你今年多大？”婢女：“十七。”郭生：“女也知.吗？”婢女：“我不是女，不过整整三年没有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