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节(2/3)

次日，李生如约而至，放所见，院门闭，院寂静，不见程氏踪影。向看门老隶打听，回答说：“约莫五更天，大人携带家眷，匆匆离去，不知去哪，说是三天后回来。”

程氏：“岂止会，简直是通。方才那首曲，正是拙荆所授。”

程氏：“技法拙劣，有负良琴。不瞒李兄，拙荆亦是琴中好手，若得人一奏，方称完。”

俄顷，帘琴音悠扬，不知是何曲目，细细品味，只觉心媚骨，令人魂魄飞越。一曲终了，程氏举杯劝酒，帘琴音再起，这次弹的是一曲《闲之赋》，李生沉醉痴迷，痛饮酒，数碗酒落肚，昏昏睡，知再待去，必会失态，言念及此，起告辞，索要古琴。

王勉，字黾斋，灵山人，聪明俊雅，才气不俗。

席间，李生献上古琴，恳求听曲。程氏提琴而，旋即外。只听得脚步声响，一名丽人款款走，双十年华。隔帘行礼，香气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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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勉问：“在何？”

次日，李生果然抱琴登门，程氏整治酒席，彼此饮。

李生无端丧琴，寝俱废。记得以前程氏说过，他是荆楚人氏，于是不远千里前往楚地，寻访程氏行踪。当地百姓都：“此地没有姓程的，只是三年前住过一位士，擅金术，后来无端消失，好像是钱买.官，当了嘉祥县县丞。”

程氏：“李兄醉酒，酒后抱琴，难免有失。不如暂将古琴存放在此，明日再来取回。届时令拙荆一展所，倾尽弹奏，如何？”李生不疑有它，答允。

士：“公见识何以如此浅薄，实不相瞒，我便是神仙。”

程氏叹：“曲调虽好，恨无良琴。若有上佳古琴，这一曲《湘妃调》，还可以弹得更好。”李生不知是计，欣然笑：“凑巧得很，在正好有一古琴，今遇知音，岂敢自密？”语毕，自卧室，取古琴，置于桌面。

转又过一年，李生尽得程氏真传。然而程氏每次造访，李生只以寻常瑶琴相待，自我珍藏之古琴，从不拿。这一晚二人酒后畅谈，程氏说：“我最近新谱了一首曲，不知李兄有没有兴趣听？”调弦挥手，弹了一段《湘妃调》，琴音幽怨，闻之落泪。

李生又惊又喜，问：“莫非嫂夫人也会弹琴？”

第四百四十三章 仙人岛（一）

俄顷，空中仙客云集，纷至沓来，或乘龙，或驾虎，或骑鹤，不一而足。众仙家各带乐，有女，有丈夫，有赤足者。

王勉依言闭，只听得士一声轻喝“起！”，木杖随之而，如五斗，凌空飞掠。王勉暗中摸索，木杖表布满鳞甲，如齿，心中大骇，不敢妄动。

士：“咫尺之间。”说话间取随木杖，置于双之间，将另一递给王勉，嘱咐：“跟我学，夹.木杖，闭上睛。”

李生侧耳聆听，击节相和，神陶醉。

士当先领路，两人殿中，早有童儿来迎接，摆上酒宴，一气摆了十余桌。士换上华服，虚位以待，似在等候客人。

程氏：“你我莫逆，不必拘泥小节。若真心想听琴，明日可携古琴造访，我当设法请求拙荆，让她隔帘弹上一曲。”李生不迭。

李生叹气：“只可惜男女有别，小生无缘拜访。”

三日后李生再次造访，仍不见程氏踪迹，府中上尽皆生疑，大伙前往程氏住查看，室只余床榻，古董字画，金银细，尽皆不见，将此事禀告县令，县令亦是一脸茫然，实不知属何以不辞而别。

王勉不信，笑：“福泽岂可预测？世上何来仙人？”

王勉嗤之以鼻，冷笑：“你是神仙？有何本事？”

那古琴用锦包裹，神气敛，光芒不现。程氏伸手解开锦，取古琴，细细掸去灰尘，凭几弹奏，琴音曼妙，刚中带柔，不可言。

李生如痴如醉，啧啧赞赏。

自此二人以琴论友，谊愈发厚。

李生闻言恍然：不消说，士即是程氏，他之所以买.官，全是为了自己那古琴，为此忍耐三年，与自己敷衍周旋，真是可恶。

过不大会，耳中又传来士声音，轻喝：“止！”木杖稳稳落地，置是一间宅，重楼飞檐，状若皇。一座台平地而起，足有一丈。台上一座大殿，十一型木支撑，恢弘大气，无与比。

士：“贫本领低微，但我认识许多仙友，若肯随我前去，包你大开界。”

。至于琴技，可以互相切磋，共同钻研。”

王勉格傲，雄于辩论，言辞锋利，同窗书友与其斗嘴，常受折辱。这一日，王勉偶遇一士，目不转睛打量自己，说：“公面相极贵，只是好斗轻薄，福分折损殆尽。以公智慧，若弃文修，必可荣登仙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