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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闹完，又说了会人鱼世界的事，几人没在山里继续停留。

“在医院，半年前就住医院了。”

余幻晴锐地发现墨九的手在抖，就连尾也在小幅度地颤抖，她赶上前抱住他：“冷静，肯定没事的。”

墨九发现他们前方向不是去往爷爷家的，猛地站起来走到窗边：“这是去哪？他不在家？”

推开门，一条瘦削枯的年老鲛人闭躺在石床上，他黑的尾鳞和发都泛着灰白，有分脱落了来，旁边的仪散发着细微的声响证明他还活着。

鲛人医院占地非常大，甚至比人鱼世界的都要大，同样是用石垒就，医生和护士上贴着一朵白布成的象征份。

“没有爷爷，是小九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上的仪差被扯来，几人赶将他了回去。

枯瘦的手动了，老人艰难地睁开睛，像是梦呓般：“小九，是你么？你回来了，我是不是死了？”

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余幻晴不知该怎么安才好。

“小九，去看看你爷爷吧，你回来他肯定很兴。”墨母。

一直到病房外，墨海一把将他拉住：“爷爷年纪大了，你注意着别刺激到他。”

“别自责，去看看吧。”

余幻晴抵着他的额：“可你现在回来了不是么。”

“我知。”

“爷爷，我已经吃过了，你别忙，我有事跟你说。”

人心愉快。

墨九本来要去的，可一看到这形，他的脚步顿在了门前。

墨九掉泪走房间，握住老人的手喊了一声：“爷爷。”

医院并不远，不过前行了十来分钟就到地方了。

墨九还带着笑容的嘴角瞬间落了来，担忧地问：“他怎么样？”

“这么久了还在住院？这么严重？”墨九震惊。

老人握住他的手就要坐起来：“小九，太好了，你没事。饿了没有，我给你准备了你最吃的银鱼。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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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脑袋地埋在怀里的海獭上。

“都怪我，如果我当时不走那条路，没有事，爷爷也不会病倒。”

墨九一言不发地朝里游，速度飞快。

墨母没说话，几人门上船，这船像个拉的圆，外型简陋，但里空间很大，足够容纳得这么多人。

“确实严重，他本来年纪就大，知你事了一时接受不了。”

余幻晴觉到又温的落冲刷过肤，是墨九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