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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扭开脸，“……”社死。

心原来这游戏可以随意让人看的？

是因为空空属于“外人”？

老五：“……”

“等西基建方案确定来应该就没这么忙了。”空空坐回之前的位置上，“要不要一起玩？”

面对王直击过来的视线，老五避无可避，满屈辱地开，“……没放去过。”

王被这句话惊了一，面上还是淡淡的，“……不用，我只跟玖玖玩。”

王怜地扫了一，又看向老五，底明晃晃写着“你看把空空兴的，争气啊崽”。

“？”没想到竟是这回答，王扫过去的神多了分恨铁不成钢，“那你多跟夜修学学。”

老五：“……东西？”

“噗哈哈哈……”凤凰忍到了极限，趴到老五上，抱着肚笑得停不来。

带着这个疑问，他走了去，凤凰正坐在宽敞的飘窗前，上穿着宽松的浴袍，一条曲着，坐姿相当不羁，和平日里穿女装时装来的端庄完全不同。

老五被他得有些张，“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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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把杯放到一旁，“有些事想问问你们。”

凤凰爬到老五边靠着，就怕等会儿王的问题太炸，两人能互相支撑。

老五：“……”

然后，王面无表地了他那里，又指了指凤凰，“这个东西，怎么放空空后面？”

凤凰抹了抹笑来的泪，搭着老五的肩膀看过去，“其实……是我放他里面。”

老五和凤凰对视了一，都有不太妙的预。

“家里就你们结婚早，我没别人可问了。”王面严肃，“怎么到的？”

王不兴地垂双眸。

凤凰忍笑忍到手抖，“……”果然是个炸到飞起的问题。

“陛，你过来串门啊？老大呢？”凤凰见着他，笑盈盈地去帮他倒了杯。

憋着闷气，老五胡地了凤凰的发，“别笑了。”

王在他拉过来的椅上坐，“他在书房加班。”

王看向老五，“你的……东西是怎么去的？”

凤凰垂眸看了面前的棋盘，“？”个棋不用这么讲究吧？

“不过我不能告诉你。”凤凰截断了他的话，“老大要是知了，会打断我的。”

王前一亮，“那……”

老五隐隐觉到这对话里的违和，果断地转移话题，“来找我们聊天？”

老五：“……”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