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2/3)

戈尔多叹息：“您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那个时候，你和莱顿的对话，我听到了一些。”戈尔多一边回忆着，一边开说，“您说，他们是在执着于制造‘伪神’——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贤者’已经超脱凡俗，不老不死，象征着无限的时间和古老的积蕴。而‘贤者’往往是由‘贤者’指导来的。当骨的继承者迈向死亡的时候，就会成为一任守在晶骨中的‘贤者’，上一位‘贤者’就能摆脱永恒、踏上往生的路。”

“贤者。”戈尔多对答如，“因为他们贡献了不朽的神。”

亚特里夏：“嗯，我就是为他所准备的‘容’之一。唯一特殊的，大概就是我是他的儿。他本来‘培育’我，但是被我差错接到了他的实验材料，一个真正的晶骨——于是我就逃来了。”

“不知。我们现在能查到的、最早关于‘贤者’的痕迹也来自于神迹时代。究竟怎么样才能将自己的灵魂之海实质化、使神意识达到不朽，这秘法早已失传。”亚特里夏说，“但是晶骨的存在暴之后，让一些人动了不该动的想法。比如我之前跟你提到的现任教皇瓦。他潜心研究了数十年，就是为了让自己的灵魂之海也能够成功外化，并且，他想修改晶骨传承的规则，使骨中的灵魂能在附的瞬间就完全占据继承者的，让继承者的灵魂湮灭——”

亚特里夏：“已经合了的骨就没有价值了。所以他们一心要我死，等我死了的时候，他们还得为我收尸——否则这骨绝对回不到他们手里。”

戈尔多：“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只是你一副不想提的样，我也就没有多问。”

亚特里夏：“现在我不想提也得提了。他们的计划直接和你合的那个晶骨有关。”他叹了气，继续说，“你知前古时期的那些法大师们被称作什么吗？”

戈尔多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可是，最先把灵魂之海实化的人是谁？”

戈尔多：“……”简而言之，这晶骨里寄居着的灵魂还会更新换代。

“法修习到一定境界之后，就能开启灵魂之海。有些人甚至能把灵魂之海实化，把自己的意识寄存在灵魂之海里，彻底解脱对灵魂的束缚。而灵魂之海实化的形式就是晶骨——这寄存于晶骨之上的存在，我们称之为‘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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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尔多：“……不愧是您。”

戈尔多：“……好倒霉。”

把自己的灵魂囚禁到一个骨里……初代“贤者”实为狠人。

“教皇在收集晶骨……可我是个黑巫师。”戈尔多沉痛地说，“他要了我的骨也没用啊！

亚特里夏的表接着又瞬间沉了去：“然后，我在十二岁那年，因为天赋的原因，被行扭送了神院，就在教廷那群人的底。”

不过这样一来，确实是造成了一个直接的后果——前代贤者所学习的一切都能由一代贤者继承。如此逐渐累积，能最有效地保证知识的传承。

戈尔多闻言，忽然沉默，有些惊疑不定地望向了亚特里夏。

……这传承方式虽然过于了一些，但那一个个灵魂也无愧于“贤者”之名。

“……那他就能在无限的躯中复活。”戈尔多挑眉，“这是近乎永生的方式。”

“并且还能够不断积累自己的力量。”亚特里夏添了一句，“但是这样的行为完全是罔顾自然法则的。况且晶骨的继承要求相当苛刻。能承载起瓦的灵魂，那么那些躯本也该是天才级别的人——他们的人生，凭什么就要被这么一个老不死的东西占据？”

“靠我的脑。”亚特里夏瞥了他一，“当然，克劳狄也帮了我不少忙。但是我成年之后，他就本没有再现过，直到今天。”

“可这‘不朽的神’，除了表面意义之外，其实还有更层次的意思。”亚特里夏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贤者’的意识，真的是能够‘不朽’的。”

戈尔多：“……”无大志那个形容词虽然很准确，但在这场合您没必要把它加上去的。

戈尔多轻轻松了气。但和亚特里夏的对话也让他想起了一些古怪的东西。

亚特里夏盯了他一：“你记得也太清楚了。”

戈尔多：“……就像尤利安和克劳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