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节(4/4)

择相信自己的直觉，认为德蒙特并没有特意挖坑让他，或者是让他磨刀石一样的消耗品，尽在场有不少人都是这么想他的，“那么，我就接这份任务了。”

“谢你的合。”德蒙特公爵依旧客气地简直不像他，“那么莫兰阁，你对我刚才的计划有什么设想吗？”

“设想倒是算不上。”戈尔多说，“但是在推波助澜这一上，我觉得我们可以联系王都里的印刷厂，把那些牧师徇私枉法的故事印成图册，广泛传播——以防平民们不认识字。还有一，国王法的存在可能会随着时局的变化而消亡，教廷的豁免权终究无法彻底除，但是作为恢复豁免权的换，我们可以把教会法律从世俗法和议会中彻底驱逐去。”

“他们如果想自成一国，就让他们自成一国吧。”戈尔多说，“但是他们别妄想抢走赛兰卡的臣民。”

第一百三十九章

宴会举行到后来, 大分人都已经散去。他们离去时心多多少少都残存着一些激的绪，而今天他们受到的冲击有大半都来自于一个人。

戈尔多·莫兰。

不能称他为骤然上位的新贵。因为他莫兰家族，莫兰家族拥有的领地和军团也算是历史悠久, 虽然在帝国的发展史上没有太大的存在。何况在此之前, 他本人走的是再传统不过的晋升路：因为才华众被选神院，在多国联赛中得筹，毕业后因为父亲的功勋被赐予了一个小小的爵位, 然后被授予了一个面但是没有什么实权的闲职……

在此之前, 要问他们对戈尔多·莫兰此人的印象, 大家都会回答“是个青年才俊”。但是才华也分很多。能钻研学术是才华，能行军作战也是才华……说到底，他们不确定戈尔多·莫兰在风云诡谲的势力斗争中能走多远。他的才华之中又有几分是由智慧和锐组成的。

但是今天他们都确定了，这位莫兰家的新贵有跟他们一样参与游戏的资格。他虽然年轻, 但是且不论他老的见识，即使是他那令人猜不透的气势就已经在无形之中征服了许多人的官——不知为何，总有人愿意相信他, 愿意认同他，愿意照他说的那样去。

“如此年轻的国王主教啊……”有位上了年纪的贵族轻声叹，“真是可怕。不知他将来能走到那一步。”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他边一个较为年轻的同行者有些迟疑地说。

“等着瞧吧。”那老者轻轻笑了一声，“就凭他今天说的这几句话, 至少在接来的几年里, 他都会是公爵阁最信重的左膀右臂。如果有一天公爵阁能……那么他……”说最后一句话时，这位老者把自己的帽檐压低了些，声音也变得糊不清起来。

而此时戈尔多还留在公爵的城堡里。他被德蒙特公爵以十分客气的语气留在了书房行密谈。

“请随意。”金发蓝的公爵示意戈尔多随意落座，自己则走到黑的书桌前, 从一个木盒里取了一瓶酒, 他把瓶装饰用的的丝带扯来, 往一盘的杯里倒了一些。

淡红的酒杯中的同时，一沁人的酒香蔓延开来，那是混合着果香和植芬芳气息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