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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人都是这样，因为知那是别无选择的选择，反而不会投以过多的希望。

除了刚开始艾兰轻轻拉住他的手腕让他坐，自己则坐在他边外，艾兰没有任何事。

察觉青年的不对劲，可罗莱刚想说话就被艾兰打断。

翠绿的睛盯着那些糖果。

“呃……”

罗莱闭上嘴，疑惑不安地顺着他的视线仰。

犹豫一，罗莱扭看他：“你……”

“王兄死后，我和她的每次见面都难以心平气和。”仰看天空的艾兰角勾着笑，“她不是不安地声嘶力竭，就是抱着我泪雨连连。”

“王兄死后，我成了母后挣扎与不甘的最后希望，她不想别的兄王，因为那些不是她的孩，他们成功了，就会杀了她。可她也不相信我。”

我在母后的犹豫中被迫成，去学习武艺，去争权夺势，去讨父王的心，去杀人，去噬兄夺位！——”

甚至来之前他都好了随时变成小的样。

“艾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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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罗莱听见旁边新王的嗓音温柔，像普通聊天一般轻声开。

罗莱不明白他说这些是什么意图，小心地嗯了声。

“就这样，不要动。”艾兰没转，仰望着星空只留给罗莱一个侧脸，他轻声地、怕惊扰了什么似的说：“这样就好。”

“当然，我当时就知王兄在打什么注意，他是自己找死，跟你无关。”

明明每天都能见到，但只需一，便会将人的目光住，哪怕只有一两颗星，都是的。

而艾兰蓝蓝的睛倒映着漫天星光，分外好看，就和他上的华服王冠一般，耀夺目。

星空就是这样奇怪的景。

而且艾兰还掏一块包好的布包，里面一小块一小块的糖果，放在两人挨的两条中间。

“十二岁之前，是我人生中最轻松的时光，我是最小的王，最不可能继承王位的王，每天的生活除了忧愁去哪里玩儿，就是偷偷和拉比吐槽蠢笨的王兄们，哦拉比就是我的近侍，你还记得他吗？”

“那样的生活真的很不错，可惜，我和王兄去了比，王兄死了。”

“今天对我来说，是和当年一样最重要的日。”

艾兰略带骄傲地说：“当然，我也很聪明，嗯，起码在我所见过的人中，我是最聪明的。”

背后清凉的声叮咚作响，天空的繁星汇聚成银河，黑蓝的天空因此透一些紫调。

虽然他没说，但莫名的，罗莱知这个糖果是给自己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