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3/4)

大好了？你适逢不适，朕一直很关心。”

谭首辅颤颤巍巍跪，行了大拜之礼。

新帝诧然失，忙让边太监去扶起他。还不等太监了台阶，谭首辅自己颤颤巍巍站起来了，嘴里说当不得陛如此。

“老臣惭愧，尸位素餐，几次与先皇请辞，先皇仁，都留之。于是只能厚颜在其位却不谋其政，实在是汗颜，汗颜啊。”

这般况，新帝自然要说些面话：“谭卿乃是老臣，父皇念旧，甚是敬重。我大昌如此多的官员，不缺一二臣办事，但只要父皇看着您老在朝，心中就是安稳的。”

这话并不是新帝所说，不过是转述嘉成帝曾经说过的话。

类似这般话，嘉成帝说过无数次，对徐首辅说过很多，对谭亮也说过许多，实在人肺腑。

果然谭首辅听闻此言，抹起老泪来，先是哭着先皇仁义，又是说新帝又先皇之风，日后必然是一代仁君。

人们都喜听好话，新帝尤其听。其实这话他平时没少听，但若是自先帝倚重大臣之，格外让他神清气。

“可先皇和陛仁，不是老臣能依仗为势的理由，今日老臣撑着病前来，就是来向陛请辞的。老臣多年未归过乡，如今说不定哪日就随着先皇去了，想回乡看看，择一埋骨之地，等待大限而来，去侍候先皇。”

这话说得就有些严重了，其实想不想告老，通过言语还是能分辨一二的。谭首辅此言，明摆着是去意已决。

新帝即是诧异，又是唏嘘，可谭首辅能让位置来，无疑是一件好事。

他说了些安抚与劝解的话，见谭首辅态度决，只能对其行一番嘉奖，方定此事。

“值此之际，老臣还另有一事需得奏明陛。其实老臣此次主要为此而来，负重任，好几次老臣都在弥留之际，都因此撑着回来了。”

“哦，还不知是何事？”

谭首辅的这番话，不光是新帝起了好奇心，许多大臣都被勾起了好奇心。一些站在后方的大臣们面面相觑，都在猜测到底什么事。

“其实是先皇的一手谕。”谭首辅很快就揭晓答案，却是并不拿东西，而是又开始篇大论叹了一番先帝，之后才说这手谕的来。

他人老上了年纪，可能这连着大病了几次，说话比以前慢了许多。

关键他不光慢，还啰嗦，还总是说到后面就忘了前面，偶尔再次累述一番前面已经说过的话。

若是之前也就罢了，浑当今天早朝就说他的事了。

可此一时彼一时，大家还从未听说过先皇有什么手谕，如今突然冒一手谕，别说一些普通大臣了，甚至新帝杨崇华等人，都急着想知容到底是什么。

“……当日薛大人江南，老臣曾面过一次圣，陛说若是新政能在江南一带推行去，薛大人功在当代。后，薛大人苏州贡院开辩新政之会，天文人云集，新政受益者云集。当日之景象，通过世人之，通过急递，送往京城，陛雀跃、激动，不细述，曾又召老臣说了一回话。也就在这时候，陛给了老臣一手谕。”

经过这番话，百官终于知这先皇手谕大致容如何了。

这是和薛侍郎有关？

一时间，无数目光从站在文官队伍中薛儴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