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2/3)

“不想。”叶馨婷一都不害怕萧凌厉的神，反而一直面带微笑，“我如果真想谋杀方媛，用得着费这么多手脚，搞这么多事来？”

“没办法，我还有一件心愿未了。如果完成了那件心愿，就算是让我上就去死，我也心甘愿。”

“我如果想谋杀方媛，怎么会打电话救她？”

“陈安琪被谋杀的现场留的‘441’三个血字是什么意思？”

“那你还说不想谋杀方媛？”

直到这时，叶馨婷才有些伤：“是的。”

叶馨婷颇为自得：“这么简单的事，你们警方到现在也没有清楚？梅和陈安琪喜夜在草地上卿卿我我，于是我特意把树妖成黄嘉雯的样来吓唬梅。树妖的传说本来就是我散布去的，我对树妖的形象自然了如指掌。其实，所谓的树妖制作起来也很简单，准备一张大的可以卷起来的黑纸，黑纸表面用银箔画好树妖的模样，悬挂在老榕树上，在夜中反光，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悬浮在半空随风飘舞的树妖。”

第九章狂者归来（12）

笑过之后，叶馨婷一脸真诚地说：“萧队，我没有骗你，我是真不知那个人是什么人。其实，我一直没见过他，只是在梦境中遇到过他。”

虽然叶馨婷对所犯的谋杀罪行供认不讳，但还是有一些细节萧没有清：“梅看到的树妖是怎么回事？”

“你就甘心受他摆布？”

“你确认是在梦？”

叶馨婷诡谲地笑：“我什么时候说过想谋杀方媛？”

叶馨婷突然变得有些伤：“我也不知为什么要这样。我只知，如果我不这么，不用等到今天，早就了你们公安局的监狱。”

“是的，肯定是在梦。所以，第一次，我虽然害怕，却没有理他。结果，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现在我的梦中，揭我的丑事，发警告。后来对付方媛的那些事，都是他设计安排的。我终于知，那个声音，不仅仅会现在梦中，还会现在我的真实生活中。除了听从他的命令，我别无选择。”

“那是我陈安琪写的。医学院有很多灵异传说，其中不少是我和曾国勇编造来散布去的。但441女生寝室的灵异传闻却真的和我无关，所以，我让她写这三个字，用来转移警方视线。”

萧也觉得事有蹊跷，叶馨婷既然承认了三宗谋杀案，没必要否认一宗杀人未遂案。

在审讯过程中，叶馨婷一直很合警方，可是，这次，无论萧怎么思想工作，叶馨婷就是闭嘴不说，她是铁了心顽抗到底。

萧一愣：“你不想谋杀方媛？”

叶馨婷再次那诡谲的笑容：“现在还没到告诉你的时候。”

“你怎么会不知？”

“宽大理？算了，萧队，你不用拿这个来骗我，我杀了这么多人，还想宽大理？”叶馨婷突然笑了，笑得不可抑制。泪，轻轻从她脸颊上过。

萧总算听明白了：“你是说，有人迫你这么？”

足球比赛，没有作案时间，警方拿不有力的证据来控告他。于是，他迷了冯婧，换了叶馨婷的黑衣引开警方的注意力，让叶馨婷顺利脱。

“我知，这件事很难让人相信，但的的确确是真事。自从杀了陈安琪以后，我就时常噩梦，梦到一个奇怪的声音。这个声音仿佛是一个鬼，知我的所有事，威胁我听从它的命令，否则公布我所犯的这些罪恶。”

“不知。”

这件事，萧也想不通：“那制造吊扇坠毁、放镜蛇441女生寝室、用乙醚攻击方媛、把自来通电停尸房，是不是你的？”

押叶馨婷后，萧总是觉得心神不宁。叶馨婷的表现太反常了，他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犯人。娓娓而谈，神态自若，仿佛在述说别人的故事般，对自己犯的罪行没半忏悔自责。

叶馨婷白了萧一：“不知就是不知。”

“梦境中遇到的人？”萧想到秦月的遭遇，冯婧告诉他，有一个神秘的人，为了得到传说中的血玉，不断闯秦月梦境。难，那个神秘人，也闯了叶馨婷的梦境中？

“那你真正的用意是什么？”

“什么人？”

萧缓和了气，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和气些：“叶馨婷，你也知，你犯的这些事，罪无可恕。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老老实实坦白罪行，争取宽大理。”

“那你为什么要谋杀方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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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心愿？”

叶馨婷的回答倒也快：“全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