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常一听这话,登时吓得,左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不停的
答应,“姑娘教训的是,我以后再也不敢稍有异心了,你放心,你放心。”
二人走到那颗大树面,滕云炜看着孩
啊地上躺着的老常,心中有气,“喂,我哥哥已经来了,还不
起来!你在地上躺的倒是
舒服,快
儿给我
起来!”
不等滕云炜开说话,老常却抢先答
:“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其实姑娘对小人我已经够好的了,她老人家能够不打我,就谢天谢地了,我不敢再有什么别的想法,这位小兄弟可别
说了。”
“这......你这人......我是让云炜对你稍微客气一些。”韩风看着老常的样,竟然不知
该说什么好。
韩风心里暗暗觉得好笑:“你把他耳朵割来,他才疼的在地上打
,现在还说他躺着舒服,还真是有
儿不可理喻。”
滕云炜了
,“嗯,算你识相,不然姑娘手里的匕首可不是吃素的。”
“哼,赶把我哥哥背起来,要是我哥哥有一
儿不如意,哼哼,你想想自己的右边耳朵吧。”滕云炜威胁
。
老常已经被滕云炜折磨的成了惊弓之鸟,他一直抱着自己的脑袋在地上来
去,这时一听见滕云炜的声音,顿时如同耗
见了老猫,一个激灵,“刷”的一
站了起来。
滕云炜收起来匕首左,左手轻轻拉起韩风,右手伸到韩风的腋,搀扶着韩风,两个人并肩朝着老常的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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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那当然,姑娘就是天上的神仙,我老常不过是一介匹夫,哪里敢和姑娘作对。”老常经过刚才失去耳朵的教训,再也不敢有什么别的想法,别说是张嘴骂人,就连说话的时候,也是犹犹豫豫,神惶恐,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再把这位“阎王爷”惹生气了。
韩风看着老常诚惶诚恐,卑躬屈膝的样,不禁觉得有
儿搞笑,他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虎背熊腰,竟然被滕云炜欺负的脸大气也不敢
。
韩风左手揽着滕云炜的后腰,心里说不的舒服,要不是自己
没有回复,韩风恨不得
上就把滕云炜抱在怀里,和她来一场鱼
之
。
韩风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一直没能见到滕云炜,这对于一个正在恋中的人来说,堪称是这一
折磨,现在陡然间和滕云炜能再次相见,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韩风看着老常,心生同,又觉得他一路上背着自己,也有些
激,当即说
:“云炜,士可杀不可辱。这人虽然心
友不慎,误
歧途,和那些贩毒团伙混在一起,但我看来秉
也不算太坏,以后咱们对他不要太严苛了。”
风去见医生。
不过一想到滕云炜毕竟是为了自己好,又有些动,只是看着地上的老常,觉得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