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渊空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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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如季一定知了。他知羁渊的用，才会总是沉默，总是跟在自己后，就那么看着。

骗。

，可舒时实在没见过了的。

“可这里是我的梦啊。”舒时听见自己说。

真是荒谬，用一句对不起抵消所有伤害。

“你觉得呢？”舒时反问，直直看着他，“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想问你，你把我换过来，再把我送回去，两次打我的生活改变我的人生轨迹！”

对方眉骨上的疤痕很是清晰，他不自觉看了几，发现这疤并没有破坏对方给人的第一印象。有疤的人看起来不一定暴戾，完中的瑕疵倒会引人怜惜。

这里确实不是梦境，他没过这么真的梦，更没过这么疼的梦。

生存、灵魂调换、回到原先世界。这几个重要词汇连在一起，轻易地勾勒所有画面。

“我用了生存，把我们的灵魂行了调换。你或许疑惑过为什么醒来就换了世界。”

对方：“……是。”

“完成五次任务，这是你回到原先世界的条件。你成功了，所以你现在要回去了。”

“这里是你回去的路。”对方又说，“很抱歉，让你来到了任务世界。”

“我不愿意。”舒时加重语气。

混。

“这是羁渊建立的空间，等它消失，我们都会回到原来的世界。”对方说，打破他的自欺欺人，冷静且残忍，“你可以把它当成梦，你在任务世界经历的一切都可以是梦……只要你愿意。”

于是他停了来，不动声地观察着。

他即将远离那个世界，再也回不去。都是真的。

舒时一懵，低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对方。

“羁渊的作用不可逆。”对方迟疑地说。

光源本不怎么亮，是周黑暗的环境将它衬得熠熠生辉。

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灵魂在世界连接相遇，一个清楚原委，一个只当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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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看着他，轻轻叹了气，原先淡漠的声音低了去，带着说不清不明的绪：“字面上的意思。”

「没什么。我你。」

舒时结动了几，轻轻地重复：“负责？”

怪不得他找不到原因，怪不得他参与的每个任务都被记在了经历里，怪不得……怪不得钟如季今天那么反常。

“你好，我是舒时。”对方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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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看着他，又低又轻地说：“我会为我的自私负责。”

舒时偏笑了声，说：“这是我听过最没用的三个字。”

舒时不再说话，只是圈霎时红了个彻底。

“也就是说，不我愿不愿意，我都必须回到原来的世界，”舒时平静地说，又笑了笑，“即便我心甘愿留在这里，也不得不回去，对么？”

等它走近，舒时眯着，先是看见了人影，再看见五官，然后，他正对着一张自己的脸，怔了几秒都没缓过来。

什么都不说，就那样看着。好像不知什么时候就看不到了。

作用在心脏上的疼痛格外迟钝，像在为之后大的痛楚个缓冲。

他语速平稳，神无波无澜，舒时被动地消化这两句话的义，忽然不太笑得来了，“……这是什么意思？”

舒时呼滞了一滞，这是他第一次梦见任务世界的“舒时”。

对方手指：“对不起。”

「你回去了我也会找到你，总之你跑不掉。」

对方一愣，无措地抿抿：“你是有在乎的人了吗？”

对方有张跟他一样的脸，只是上缠了几条锁链，像是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在绪快要失控时气，压所有的愤怒和难过：“你问过我愿不愿意吗？”

不会写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