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2)

日暮西斜，一辆的车在观门前停。

“原以为庙虽小，却供了真佛（慧明）。没想到清玄宗人杰地灵、人才辈，就没有一个是好惹的。”林元嘀咕着朝里面走去。

林国旭看着儿使劲折腾，十分无语，半晌才说，“知病急投医是什么意思吗？”

观占地面积不大，看建筑结构，跟传统四合院相似。

“这不是被你骗，是跟你一起蠢。”林国旭纠正。

“一符十万，不二价。”少女提醒。

殿，少女正伏案写作，容颜依旧稚。

林元表木然，“就当是被我骗一次，行不行？随便把符纸揣兜里就行，碍不着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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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家观，建立时间已经超过百年，可谓历史悠久。

四周空旷，没有人烟，也不知声音是怎么传耳朵里的。

少女脆声回，“我本名宋婧，师傅为我取名‘无尘散人’，叫本名或者称呼散人、无尘都行。”

林元，“……”

他不但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早就猜到他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事实证明，两人真就是同鸭讲，完全没办法沟通。

划卡付账后，林元郑重地将平安符收放好，心里稍稍松了气。

“可以。”

然而林元经历的次数多了，早已见怪不怪。闻言，他大步迈开，朝主殿走去。

停顿片刻，她主动，“年岁不大，今年二十有一。”

说完，愤然离去。

林元，“……”

或许认定观有人打理，慧明大师才放心远游？

林元的绪在暴走边缘徘徊，“反正平安符已经给了你，用不用。”

报价跟慧明大师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付过账，林元整了整衣角，缓步车。等看见“清玄宗”三个字的鎏金牌匾时，他脚步一顿，神颇有些复杂。

只不过这回，林元再也不敢小瞧对方。他恭敬地在对面坐，声音温如玉，“请问女冠怎么称呼？”

“画符就能救人？”林国旭嗤笑一声，继续说，“骗钱的玩意儿你也信！”

“散人最近有空吗？能不能跟我走一趟？”林元试着发邀请，并绞尽脑，思考如何说服对方。

谁知宋婧毫不犹豫报价，“跑费（辛苦费）二十万，事先支付，事成不成都不退还。如果问题顺利解决，事后再支付五十万作为报酬。红包看着给，金额不限，没有也行。”

他了钱，救了人，最后功劳被抢，这是什么世？还有没有天理！林元忍不住怀疑人生。

林元走了没两步，就听见悦耳、熟悉的女音在耳畔响起，“客人请到主殿来。”

过去他曾派人打听过“清玄宗”，大致了解过况。

商量妥当，少女重新拿黄纸、朱砂、竹笔画符。两分钟不到，十张平安符画好。

林国旭用拇指、指住平安符，万分嫌弃地说，“这都什么玩意儿？怎么随便往我手里？”

最奇怪的是，观从不供奉香火，也不号召信徒们捐钱。们偏居一隅，常年在观清修，仿佛与世隔绝。

原本觉得观里有个未成年，为师傅，但凡有责任心，怎么也不可能走远。可事实上，散人已经成年。抓妖实力怎样暂且不说，平安符是画的真不错。

“跑车没事是因为专门改装过。前些日发生了不少事，我怎么可能会没有防备？”林国旭冷声。

说着，林元扒拉袋，打算将五个手指沾满灰尘，好好展示一番。

林元狂汗。光看样貌，说十六七岁也有人信呐！散人您真是驻颜有术……

忽然，灵光一闪，脑海中浮现起其他念——慧明大师门云游，该不会真的没留任何联系方式？

林元越琢磨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师傅门云游，不知归期。客人来的勤快，也见不着人呢。”宋婧嗓音清冷，不疾不徐地说。

当然，要是散人不但会画符，还通其他业务，那就更好了。

“这次上门拜访跟慧明大师无关，我是专程来找散人你的。”林元清了清嗓，义正言辞表示，“我想了又想，三张平安符不太够用，还是得买十张。”

他是这么想的，甭散人懂不懂抓妖，只要平安符能起效，一时半会儿就不了什么事。有了足够的时间，不是寻觅慧明大师，还是求助其他观，办法挨个试一遍，总能把问题解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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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里有真人（男士），有女冠（女士），都是火居士。但即便是鼎盛时期，整个门派上上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