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2)

“它有一黄白相间的发，摸起来很舒服。比起蔬菜，它更喜吃，尤其是。”

“你的份已经被发现，今后有什么打算？”陈航问。

“所以你不用太张。”

不等她说话，陈航吩咐，“我跟散人去一趟，有事回来再说。”

对于浪狗来说，有人收养、提供好的生活环境，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对于陈航来说，心心念念惦记着的狗平安回家是上天的恩赐，他将无比激。

傻乎乎站来表份，结果到收不了场，这会儿别提有多糟心。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不需要替代品。”

牺牲她一个，幸福其他妖也就算了。问题是，事本跟它们没关系，她就是被无辜牵扯来的。

汽车行驶在路上，陈航缓缓开。像是为宋婧说明况，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养的田园犬名叫大黄，得很可。”

“接来怎么办？”宋婧问。

这么说，其实是为了说服陈航领养，一人一狗相互藉。

而陈航本人，显然很不喜这法。

证明世上有妖鬼怪，如果成功证明，两只狗是不是同一只依然无法判断，不过起码存在这个可能。

比如大黄更喜吃蔬菜。

**

“它很喜咬骨。早些年家里有个骨形状的抱枕，被咬的破破烂烂，我还藏在柜里，一直舍不得丢。”

“‘好心人’太多，我也是没办法。”陈航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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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我怎么办？”白绵孤独无助地站在一旁，小模样分外可怜。

是不是狗妖，之前有没有被你收养过，不就行了？为什么要绕圈？”

……

她也知，此刻老板惦记着田园犬，没心思理其他事。

宋婧听了一会儿，忽然，“如果不是它，哪怕你不想听，我也会如实告知。”

所以提问后，旁人大多会回答，“是同一只。田园犬转世，就是想回到旧主边。”

“好。”宋婧快地答应来。

“既然话已经说开，麻烦散人跟我走一趟，帮忙看看到底是不是狗妖。”陈航诚恳请求。

“我能不辞职吗？”白绵十分崩溃。

“如果是它，我会问只有大黄才知的陈年往事。”

想明白后，宋婧不由发一声轻叹，“简单一件事，怎么搞这么复杂？”

乎意料，陈航的回答是，“可以。”

白绵更无语。

现在挖个坑，之后随便聊一聊，就能判断她说的是不是实话，也算是一防范手段。

“收养它，对它、对我都好，因此不真相如何，都应该回答‘是’，这话我不想听。”

“因为我想听真实的答案。”陈航双手叉，语气格外郑重。

说张还是客气的。以陈航怕被骗的，她很怀疑，这会儿说的信息是真假掺半。

比如大黄其实不叫大黄。

宋婧立即反应过来。

莫名其妙丢了甲，与老板坦诚相见，简直想哭。

“人里面有坏人，妖里面有好妖，是非对错不是轻易就能判断的。”陈航温和地笑了笑，“只要不犯错，你可以在医院继续工作去，直到不想为止。”

如果证明不了，那么世界上本没有转世、妖怪，二者必定不是同一只，他也就不用费心。

“恩。”白绵重重。

白绵怔住，“老板……”

陈航沉默一瞬，“抱歉。”

白绵泪盈眶，甚至良心一度受到谴责，想主动把医院收留了许多小妖的事说来。

白绵站在原地，目送宋婧和散人离开，心里则默默祝愿，好人会有好报。

整件事跟她有一钱关系？

汽车很快在公寓前停。

她到底是嘛来了？

害她都误会了。

他实在是被骗过太多次。

又比如最喜吃的是。

说到底，他只是想要一个答案，哪怕最终会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