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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么？”他直视着肖央的，一字一顿。

客厅外，是几个着黑西装的中年大汉，见着房的主人就像没见到一样，依旧敬职敬责地观察着自家少爷有没有占风：陈秘书吩咐了，如果少爷玩得开心，他们不用上前打扰。

这样想着，他正要离去，突然外传来脚步声，随即秦故现在客厅门，他看着面前的场景瞳孔一缩：只见那个少年站在此时杂不堪的客厅中央，手里拎着一块板砖，而肖央正缩在沙发角落，浑透、狼狈不堪。

陆白抬起酒瓶，用冰凉瓶拍拍肖央的脸，面上突然一个奇异的笑，他轻轻：“你知么？我现在并不被什么束缚，我什么都敢，什么都能。所以你要想好，要不要招惹一个疯——他们被谁伤害了，我一定会变成一个疯。”

秦故眉一，他皱了眉，看向陆白，眉沉——就算他对这个少年有好，就算他喜这个少年，他也不能容忍对方在自己家里欺负他护着的弟弟——现在，一些事还未查清楚，肖央还是他的弟弟，尽，这个少年其实也是。

陆白也不看他，看看左手里的酒瓶和右手里的板砖，似乎在掂量哪个用起来更顺手，随即，他“啧”了一声，脆用板砖脆利落地敲碎了酒瓶的瓶底，于是瓶便有了尖利的棱角。

“啧。”听到对方答应，陆白终于嫌弃地丢了手里的酒瓶，却捡起了地上的板砖——借了人家的东西总要还回去。他抬手看看时间：小阮的戏应该结束了，还了板砖他就该去接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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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什么？”肖央迫着自己直视少年的，握着拳，眉目间一丝恨意与惧意。

“秦哥……”肖央狼狈不堪，却还是如以往一般：“小白不是故意的。”

他伸手，将那尖锐的玻璃棱角在肖央此时满是酒迹的脸上比划比划，又似乎不满意，便往对方脖颈比划——脖颈是人类上最脆弱的位。

肖央睁大睛看着面前与以往全然不同的少年，被骇得动动，意识后缩一步，不自觉地：“记、记住了。”

一缩，随即眯了眯眸，他：“小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如果再敢对小阮和关关手，我会毫不犹豫地废了你，连秦故都护不住你。”陆白直视着对方的，一字一顿认认真真，他的面上有奇异又诡谲的天真。

肖央瞳孔一缩，他正要说什么便见少年凑近他的脸，里有淡漠又冰冷的寒意，少年手里的酒瓶动了动，肖央便觉到自己脖颈有些刺痛，他本能动动，终于觉得背后有些发寒——害怕死亡的威胁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