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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给自己脸上贴金！”赵千帆脸上的恼意遮盖不住。

“没有，只不过是放了她，不然的话——你懂的。”曲清清如果真的在这个娱乐圈动用利益关系的话，女角的演绎生涯就会从此断了。

“也换掉了女角？”

“呵。”曲清清嘲笑一声，说：“赵先生，你了不少年的皇上吧，你应该知利益使人说谎，利益也会使人说实话，不是吗？”

赵千帆是皇上。

“并没有，这是我的初衷，我想要《山海》这片能够更好地呈现给观众，不要辣了观众的睛。”曲清清还是一如刚才的沉静，说：“另外……”

“你的有理有据，就是拿首富太太份压人！”赵千帆气的不行，他这么大，还没有遇到过这憋屈的事儿。

曲清清没有回答赵千帆的话，而是说：“不但换掉了你，也换掉了女角。”

“不。”曲清清否定赵千帆说：“我是拿首富太太份清除不专业，给真正的演员机会，我是在好事。”

“她敷衍你，你也相信？”

至少是曲清清面前的皇上。

“别装了，你就是嫉妒女角得到了傅商年的心。”这个时候他还不忘朝傅商年上泼脏。

“为什么？”赵千帆问。

曲清清从来对他都是低眉顺的，什么时候说话这么过，一权力遭到挑衅的恼意涌上来，他恨不得喊一句“来人”，就把曲清清拉去教训，可是他现在没有那个能力，厉声说：“你是公报私仇！”

“和换掉我有什么关系？”赵千帆直勾勾地盯着曲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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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商年不兴。

赵千帆惊讶地问：“你又安排了女角？”

“并不是。”曲清清说。

“没错，你们心思本不在演戏上，不如留给认真演戏的人。”曲清清声音温和，却是不容拒绝的吻。

“你！”赵千帆一时之间说不来话。

曲清清却平静，说：“女角已经全说了。”

“也是我想要换掉你。”曲清清一也不隐瞒：“与商年没有关系。”

“没有。”曲清清一向秉承着“穷者独善其，达则兼济天”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定要奉还”的理方式，说：“我事向来有理有据。”

“《山海》是一良心制作电影，不是从制作，还是从演员上面来说，导演组都非常用心，相信你也知剧组里面并没有纯靠人脉来的。”曲清清说。

没错。”

“说什么？”赵千帆问。

“曲清清，你变了。”赵千帆失望地说。

“是你设计商年。”曲清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