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韦泽（二）(2/2)

“饭！”韦泽喊。从昨天消灭的清军上缴获了少量火药，与少量的盐。韦泽本想省着用盐，现在看是不行了。他把命令负责后勤的林阿生把盐拿来给大家分了，清军携带的盐不多，分到每个兄弟手中也就不大的一。立刻有兄弟把几颗盐粒放嘴里，尽咸的皱眉砸吧嘴，那法心的舒适却本掩盖不住。

火药的匮乏让依靠火的清军逐渐开始扭转他们相对于太平军的战斗力劣势，盐的匮乏则直接开始削弱太平军的战斗力。不振，四肢无力，，痛，这都是缺乏盐的结果。若是这么继续去，清军迟早能对太平军占据全面的力优势。

竹筒已经在火边放了一阵，里面冰凉的米饭再次变得乎乎的，饥饿的战士们埋开始吃起了这顿只有咸味的豆米饭军用粮。

正在张应宸心中疑惑的时候，却见韦泽喊：“吃饭！吃饭！”

坐在韦泽边的伍张应宸和其他战士一样把自己的饭拿来。那是一个破成两半的小竹筒，用草重新捆成没破开前的完整模样。一个竹筒就是一顿饭，好计算，也好携带。大家纷纷把自己的竹筒放到了火堆旁边，用火加竹筒。坐在火堆边了一阵自己的小，张应宸说，“韦司，清军到扎寨，从北边绕过去太难了。咱们这了个走法，再向北很可能就到了瑶人的地盘上了。咱们还不如先回永安。回到永安之后咱们不走北边，而是往东走。这北边的小路上都有清军，东边的小路多，应该会少遇到清军才是。”

张应宸并不觉得自己的质疑有什么过份之。经过前几次的探路之后，韦泽这次脆专门走连路都没有的地方。一路上披荆斩棘，穿山越谷，费了无数的力气之后貌似还是在山里转悠。张应宸自己就是永安人，韦泽走的路是他这个本地人都不会去走的地方。转来转去，张应宸自己都不知到底自己走到了哪里。若是韦泽真心觉得能够战胜清军，那又何必要这么一个走法。摆明了韦泽还是打不过那帮清军么。

张应宸为伍，还承担着辨别方向的任务。他随便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山，答：“那里是正东。”

见提到了官，不仅韦泽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在行军中同样意气消沉的太平军“老战士”们也是信心十足的态度。张应宸对此格外的不解，为何韦泽他们这些“老太平军”就有了如此的信心呢？

“放心吧！定然能把清妖杀得落！”韦昌荣自信满满的答。

得到命令之后，战士们纷纷拿过自己的竹筒。解开竹筒外缠绕的草，竹筒里面是已经焖熟的米饭，米饭中还混合了不少其他豆。兄弟们纷纷把手中的盐粒洒在米饭上，除此之外，既没有菜，更没有酱料。这样的饭已经是太平军最近一个月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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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战士毕竟是年轻人，剧痛之他也忍不住泪汪汪，片刻之后就在战友的帮助缓过劲来。

没有回答张应宸的发言，韦泽从行军包里了一个包，这是在一整块的两边打上一些孔，把从中折过来，用藤把孔穿起来成的“包”。韦泽从中拿一个账本。打开之后，账本的空白页中有些用炭笔画地形草图，因为是多次描画的，笔迹细不一。看了一阵地图，韦泽指着一个方向问张应宸，“那里是东南么？”

昨天的战斗打的轻松，那是因为太平军实施了伏击，人数还是对方的两倍之多。这等胜仗即便谈不上胜之不武，也没有让张应宸觉得有何稀奇的。数日来艰苦的行军让张应宸的神经都快麻木了，与上的疲惫与心理上的消耗相比，一场小胜本算不上是什么特别的鼓舞。

是因为太久没吃盐！这次咱们绕到清妖背后，一定要到盐！不然的话，再走几天，大家谁都不住。”韦泽大声说。近五个月来，满清的对永安城的围攻并未奏效。倒是三个多月的全面资封锁给永安城带来了极大打击。永安城火药与盐极度匮乏。

“很好，咱们就向东南方向去。”韦泽向张应宸说。说完，韦泽转看向韦昌荣，“昌荣，到了上，你跟着我冲锋！”

分到韦泽手之后，这半个月来数次动探路。清军封锁了永安城北的所有路。每清军多则上百，少则也有五六十人，他们据险而守，都备了大量火枪。韦泽这支26人的队伍遇到清军的据后都是绕着走。只有昨天遇到兵力少于队的清军，这才动手杀敌。

张应宸是永安本地人，是太平军攻克永安之后才加太平军的。清军围困永安城之后，太平军多次与清军战，即便太平军没有战败，却也没有能够打破清军的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