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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南绪低落，自然没什么胃：“还不饿，暂时不想吃。”

时瑞低拿掌心盖住脸，气息不稳：“不小心摔来了。”

“梦啊，……”左南思维跑偏，本想问他什么噩梦了，却莫名其妙想到不久前那场羞耻的梦，脸立刻起来，他不好意思再继续这个话题，伸手去拉时瑞，“快上来吧。”

时瑞也闭着，心里一遍遍琢磨要怎么跟左南摊牌解释公司的事，却时不时因为上残留的过电般的分神。

时瑞总不能说是之前天人战时忍来的汗，只能糊着说：“没事，梦了。”

离却专注地看着他，用颤抖又破碎的声音一遍遍喊他的名字，任他予取予求。

左南被他拉着脚，一摔在床上，又因重心不稳歪倒去，他抬起仔细辨认，确实是时瑞，忍不住“卧槽”一声：“你大半夜不睡觉在那儿嘛呢？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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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瑞陪他一起去客厅，跟他一样倒了杯慢慢喝，左南往哪儿走他就往哪儿走，直到左南去卫生间。

时瑞搓了搓脸，爬起来，重新在床上躺好。

时瑞懵了，在受到大刺激的瞬间猛然清醒，连人带被后退，“砰”一声摔在地毯上。

左南急忙趴过去：“这么大的床也能掉去？我挤你了？没摔伤吧？”

左南被沉闷的声响惊醒，睁开迅速坐起来，茫然的目光朝四周看了看，还没来得及想起这是什么地方，就被床边地上坐起来的黑影吓到，起来就是一脚踹过去。

时瑞摆摆手：“没事。”

一秒，左南忽然抬起脸，亲昵又主动地将送过来，顺其自然地给了他一个亲吻。

左南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发现时瑞额上有细细的一层汗，又吃一惊，忙伸手去给他：“怎么这么多汗，摔一也不至于啊……”

左南瞪着看上方的灯，心里胡猜测这里未来的另一个主人会是谁，他想跟时瑞旁敲侧击一，可想到不是谁都跟自己没关系，就瞬间提不起聊天的神了，最后只能闭上神游天外。

过了不知多久，两人都意识到对方还没睡，左南掀开被坐起来：“我去喝。”

梦境与现实重叠错，时瑞开始恍惚，他看着左南近在咫尺的眉，鬼使神差地将被往扯了扯，目光顺着鼻梁移，最后落在上。

时瑞反应极快，闪避开的同时迅速抓住他的脚踝：“是我。”

这回，两个人都睡不着了。

时瑞脆也跟着起来：“你饿不饿？我之前了夜宵，你想吃的话我去给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