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节(2/3)

祈言微怔。

在某些问题上，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中间地带。

休息室不算明亮的灯光，陆封寒的鼻梁落浅浅的影，噙着的笑一直没散：“回了勒托，到时我们可以叫上夏知扬和叶裴他们，一起去沃兹星旅游。还有那座由莱纳斯晶石组成的钴蓝山峰，等雪了，山上有了积雪，我们也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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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便商定，远征军指挥舰开时才将智者带回首都星，期间，联盟不少人怀抱各自的目的，都曾提议提前押送智者到勒托，全被聂怀霆着压力拒绝了。

“趁着我现在说话还有人听，彻底还联盟一个安定吧。战火燃了七十几年，该熄一熄了。”聂怀霆了额角，“我一辈最不过一百年，不了未来如何。”

人形战斗机甲的现，意味着一革新——战术上的、技术上的，甚至整个战争史上的。

祈言回忆：“一年前的今天，星历216年10月21号，我们正在丽舍音乐大厅参加琴奖的颁奖典礼，叶裴、蒙德里安、夏加尔还有铂蓝都在。”

今天留一个引，明天可能又是一支反叛军。

就差直说他只信陆封寒。

在战场浸过的人都能看，相比星舰需要协同合，未来人形机甲更加适应星际战争。

了解陆封寒的行事手段，聂怀霆：“你真是把他的路封得死死的。”

陆封寒很是赞同。

他是联盟准将，远征军的总指挥，自有立场和责任。

“知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当是福泽后人。”聂怀霆手指在桌面敲了敲，沉，“见过智者了吗？”

至于陆封寒自己，一开始便没想过去找智者聊天。

无论日后联盟如何，会不会再遭遇战争，这一步迈开了，就没有停的理。

“不然你放心把人到我手里？”

陆封寒说到正事：“神廷里七八糟的东西很多，放联盟全是违法的，我让龙夕云领着人毁净了，听说他手的人完任务回来，连着了几天噩梦。至于有用的，运输舰已经运得差不多了，休整后，后天，也就是十月二十一号，远征军开回勒托。”

通讯切断后，祈言问：“后天就回去？”

陆封寒也跟着想起来：“我们追逐荣耀，更追逐真理？”

还是那句话，不是斩草除，就是养虎为患。

陆封寒实的手臂搂上祈言的肩：“嗯，前线事务已经收尾，不是新发现的星域还是原神廷所在的行星，都会由秘书派来的行政官员接，至于是并南十字大区还是另设行政区，都不关远征军什么事了。”

他说过的话，陆封寒都记得。

“嗯，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际遇，一代人也有一代人的使命。”陆封寒笑言，“不过财政再哭穷，人形战斗机甲这个项目也要继续往里投钱。”

时间珍贵，他没必要去倾听一个敌方首脑的心理路程，去理解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这些事。

丽舍音乐大厅，琴奖——熟悉的词条，被中间过的时光覆上了一层灰，隐隐变得不太真切。

又亲了亲祈言的发，陆封寒：“以后我们言言想去什么地方，都不用担心会有危险了。”

智者被关在一个四面封闭的房间里，里面除营养剂外空无一，任何人不得，连监控影像都只允许破军盯着，最大程度地切断了智者与外界的联系——陆封寒从来不会小觑智者的洗脑能力和影响力。

。”聂怀霆语气很淡，“我没留面，在会上直接否了。”

陆封寒将祈言空了的餐盘放回桌面，一边回答：“见了。”他习惯地着祈言的手指把玩，描述，“很年轻，也很理智。醒来发现自己被抓后，绪一直很平稳，是个省心的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