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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你是想说他们会为彼此妥协吗？”

摄政王确实是那样想的。”

顾青没有说话。

五条悟小小“嘁”了一声：“到底你是赢家还是我是赢家？”

“你这是默认了？”

顾青觉得不应该啊：“可你不是获得了心理上的极大快？”

五条悟：“……就只是这个扯平了，我还是享有赢家权力的。”

五条悟：“是啊。毕竟他们都很骄傲，不可能丢失自己各自的份，所以人鱼王不可能像故事中的人鱼公主一样去找巫婆，用自己的声音幻化成可以让他在陆地上生存去的双，而摄政王有他自己的王国，同时作为一个人类，他不可能像人鱼一样自如地生活在海中。”他似乎是过于代到这两者的故事中了。

五条悟却还是化成了柠檬：“说起这个来，你之前是不是看人鱼版的我看迷了？”

顾青只是抬看了过来，接着从容不迫地摘白手，缓慢而优雅，直到全手指都展了来，其中一手指上还着象征着权势与地位的家族戒指。

顾青还真没什么兴趣，再说了：“我要是兴趣的话，悟你就会立刻变脸吧？”

顾青似乎被他说动了，问：“就这个样？”

五条悟撇撇嘴：“我是不否认啦，可生理上的快也不能少啊。”

五条悟也不例外。

顾青退了一步：“你是。”

顾青见状问：“悟满意了？”

五条悟闻言立刻甜黏糊地说：“阿青，我和你说哦，人鱼的腔——你不要看么？”

顾青挑了挑眉，似笑非笑：“悟，回神了。”

不过等真正使用赢家权力时，五条悟却只是问：“我想知的，是人鱼王和摄政王的后续，他们会达成共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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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心满意足了：“这还差不多。”

——是的，他们只是在接了个被血腥味缠绕的吻，并没有一步什么。

顾青拖声音：“我得问一，你想的福利和‘制服诱惑’无关吧？”

五条悟却立刻变了脸：“你在说什么呢，我是一个吻就能打发的人吗？”

此时的五条悟还是人鱼的模样，离开海后并没有表现任何不适的样。

五条悟：“……”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神都和原先在船上差不多，很有压迫力，不过这时候因为是在室，外还脱了去，所以那邃通透的气质被更多得来，搭着优雅自若的动作，还有那他平时很少穿的较华丽繁琐的衣服，充分展现了什么叫“制服诱惑”，以及“权势是最好的药”，令人目眩神迷，罢不能。

顾青揶揄：“我们是不是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