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老宅(5/6)

了，至少也会有七八十了。

辨别清楚他的年龄，容颜反而不怕了，估计是以前受过家恩惠的老佣人。

“老爷爷。”容颜敛起所有思绪朝他微微一笑，“我妈妈叫素心，你认识她吗？”

“素心！”老者神忽然一凛，一丝戾气从底闪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另外一个名字，“那你父亲是不是叫容南毕？”

容颜愣了，“有可能是吧？”

“什么叫有可能？”老者追问。

一汽车灯的光速由远而近，不等容颜反应，胳膊被人拉住，等回过神，她已经现在别墅里。

再次走别墅，或许是因为习惯了，容颜并没再闻到刺鼻的发霉味，坐在凳上，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容颜才将落到肚里的心，又开始七上八的起来。

“这里没灯，从二十年三年前开始，这里的电就被人掐断了。”黑暗里再次响起一声音。

心事被人看穿，容颜有些尴尬，“我……只是有不习惯。”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样习惯本来就是习惯，你要像我这样二十三年都在黑暗里度过，或许早习惯了。”

容颜抿抿，没说话，周围都是墨一样的黑，容颜真的很不习惯，觉自己就像被大的谋包围住了。

一阵沉默后，坐在另外一端的老者再次开了，“已经没人记得过去的家了，你怎么会找到这里的？”

容颜想了想，把遇到周彩虹的事，大概说了遍，末了，她又加上一句话，“她说她父亲曾经是家的家，老爷爷，是真的吗？”

老者没有说话，容颜有些自讨没趣，也没再说话，她在心里默默开始数数，她告诉自己如果数到十，他还不开的话，她就离开这里。

才数到五，死寂一样的气氛，被人打断，“嗯，她是家的女儿，我记得她和你妈妈一样大，比你舅舅小一岁。”

“什么？”在一片漆黑里，容颜好奇的朝声音发的地方看去，睛适应了黑后，她已经勉能看的到坐在她不远的老者。

一犀利的神忽然朝她看来，不偏分毫，正和她的对视上，容颜打了个寒颤，这不是一双这个年纪的老者所该拥有的睛，除非，他心里有着极大的怨恨。

中国人讲究什么，死后一定要瞑目，这双睛让容颜惊骇的同时，也让她看一倪端，好像他隐在这里这么多年，就为等她一样。

“你到底是谁？”分析完原委，也不对不对，反正这会容颜倒是不害怕了。

“我是家的园丁。”老者貌似犹豫了一，接着低声说：“所以我认识你妈妈，也认识你舅舅，认识家所有的人。”

母亲的世，她大概已经从周彩虹那里知，是个一开始不为正妻承认，直到正妻独意外车祸丧生才被接回家的私生女。

看容颜不说话，老者接着说：“孩，你可以叫我爷爷，那年我卖葬父，是你外公在我最难的时候帮了我一把，从走家那一刻起，我就是家的人了。”

容颜迟疑了一，轻声叫：“爷爷好。”

“哎，真是个好孩，和你妈妈一样都是个乖孩，可惜，你们这样单纯的格，虽是好事，却也是你们致命的缺。”

“爷爷……”容颜正想开，忽然听到一声声呼喊声，“嫂，嫂……你在哪里？”王芳的声音，很焦急还带着哭腔。

容颜一拍脑袋，手机没开机还真是很不方便，她来这里这么久还没回去，难怪她要来找。

朝自称是家园丁的老者笑笑，指指门外，“爷爷，不好意思，有人找我，我要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