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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宁有怀疑当年事件的真实，然而时间过去得太久，无法追查了。

“你那同桌张超……”舒爸爸意识到什么，啐了一，“你那同桌真不是个东西，小小年纪心思怎么这么坏？这么小就会挑拨离间。”

连舒爸爸都这样看待殷明铮，可想而知其他人如何看待小反派。

舒宁摇摇，“我觉得不像。”

殷明铮的坏名声彻底坐实，是源于几年前的一件事，当时殷明铮闯一人家偷东西被主人发现，殷明铮居然拿菜刀砍人。主人报了警，闹得很大。

小区里的人谈起，都说人渣的儿果然是人渣。

一个人的坏名声很容易建立起来，但若要洗白，却很不容易。

冬日的校服比较宽大，看不清他上到底有没有伤。

舒宁回看他，小反派没给他神。

舒爸爸虽然相蛮横，但心比较善良，能说这样的话，说明他讨厌殷明铮。

“那就好。”舒爸爸说，“以后谁再敢欺负你，告诉爸爸，爸爸去收拾他们。”

第二天上学，舒宁发现小反派又坐在位置上，脸上的淤青愈发严重。

舒宁摇摇。

从那时候开始，殷明铮就是公认的混。

舒宁连忙说：“我没说殷明铮推我啊。”

了事，让他爸揍了。”

舒爸爸，“说得对。”

舒宁微笑，“好的爸爸。”

舒宁心一痛，连忙：“爸，摔楼梯的事儿我还没给你说。”

今天小反派被打，他担心小反派的伤势，从现场状况来看，恐怕受的伤不轻，也不知明天能不能去上学。

“我已经向班主任申请换同桌了。”舒宁说。

语气里竟然有几分幸灾乐祸。

“好了好了，不是不是他，反正都是他们一家搞来的。”舒爸爸有不耐烦，“那个殷明铮，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忘了他曾经闯人屋里偷东西？名声那么差，以后少和他来往。”

舒宁张张嘴，想要辩解两句，但是不知又从何说起。

他把全过程讲了一遍。

“可上次我问你，你说和殷明铮拉扯，才导致你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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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反派生活的地方恶意满满啊！他那么小！

舒宁叹气，“爸爸，我们已经十四岁了，并不是小孩，何况小孩就一定没有坏心思？不见得。”

舒爸爸沉默，片刻后皱眉：“不是殷明铮推你？”

顿了顿，又说：“爸，还有一件事儿……我怀疑那酒瓶不是殷明铮扔的。”

舒爸爸不信，“他妈说是他扔的，他自个儿也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