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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明铮稍稍转过，“我不看颜，只看数据。”

“好嘞，你哟蔡蔡mua~”舒宁帮她把碗洗净，收拾好，“我去跟爸说。”

我一个人足以打败几百人。

舒宁站在她边，拿起海绵团帮蔡琴洗碗，“妈，你越那样，殷明铮越拘束。”

殷明铮正在聚会神地看着电脑屏幕，屏幕上的红绿两让舒宁忽然想起一件事，“明铮，你能看到上面的颜吗？”

蔡琴一怔，“真的？”

“也很不自在，我知他们都是好意，可什么都要来问一，我什么都不自在，吃饭也吃不自在，时刻都在等着说谢谢，累的。”

他很担心，连颜都看不见的小孩玩期货，比他这小白还要韭菜吧，估计去就被割了。

舒爸爸表示知晓。

“因为你对他越客气，越提醒他只是个客人。”

蔡琴也是几年才跟着舒爸爸去一趟东北，对东北的婆家人也不熟悉。

舒爸爸正在书房里搞鼓账目，舒宁敲门，门打开，舒宁去和他如是说了一通。

他被市伤害后，看了很多市有害的文章，从此金盆洗手，再也没碰，因而担心小反派。

蔡琴沉默。

虽然知殷明铮是天才，但舒宁依旧担心，总觉玩票期货就像玩赌博，尝试着说服他，“不如我们换个方式挣钱？散都是韭菜，这样说吧。机构大庄家早就知讯息，有很多人为他们打工，我们散只有一个人，一个人和几百个人河，谁输谁赢不言而喻。”

“至于信息……”殷明铮关掉主界面，密密麻麻的窗，每个窗分布着曲线、数据、报告，舒宁看一就。

殷明铮眨眨，“智力的比赛，并不是靠人数就能解决的，相反人数太多，观不一，反而会扰主脑的判断，我一个足以打败几百人。”

舒宁这才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

诧异，“咋了儿？”

“你这么一说我懂了。”蔡琴吐一气，“行，以后不会再给殷明铮夹菜，就把他当你，一视同仁。”

舒宁：“妈你有没有这样的觉？”

“为什么？”

舒宁震惊，小反派如何能用这气说这样的话的？

“小调鬼，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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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舒宁将洗好的饭碗放蔡琴的洗碗槽里，“咱们去东北家过年，那边我几年没去，不熟悉，他们一会儿切果，一会儿问我要不要喝，坐在椅上又问我冷不冷，吃饭一直给我夹菜，问我吃饱没有……说句实话哈，妈您别气，当时我烦的。”

他说得稀松平常，仿佛是一件客观确定的事，就跟一加一等于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