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3)

他平日不会那么早离开，想来是昨夜失了脸面，起来后不好意思直接面对柳凝，便匆匆离去。

他还是不行。

他手里攥着个小药瓶，柳凝瞧了一，便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

柳凝起了，时辰还早，她上发了汗，在婢女的服侍先沐了个浴，才将衣服换上。

“我前两日得了一味药……今日不妨试一试。”

床榻上空的，卫临修已经走了。

不过戏还是要足。

他吞吞吐吐，耳廓几乎烧起来，从瓷瓶里倒一颗殷红的药，了嘴里咽了去。

果然，连衣衫还没解开，卫临修便从她上去，颓然躺倒在她边，掩住脸，低低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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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对她倒是好事。

她心中升起一丝淡淡的厌恶，面上却不显，只是轻轻一笑：“夫君怎么还不睡？”

黑暗里，柳凝的思绪沉沉浮浮，净想着白天的事，辗转难眠。

他看上去也并不魁梧，接住她时手臂却很有力，双手抓在她的衣袖上，手指修，指骨分明……她的衣袖上现在还留着两褶皱。

卫临修家世显赫，又生得一副不错的相貌，汴梁京中不少贵女暗暗倾慕于他，却无一人知，他患隐疾，不能人。

柳凝眉愈蹙愈，最后猛地睁开睛，醒了过来。

冷汗浸了小衣，黏黏腻腻地贴在上，她皱眉朝窗外望了一，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她嫁这忠毅侯府，别有目的，本就没有与卫临修相亲相的想法，更没打算为他生儿育女……这阖府上姓卫的，都是她的仇人，她恨不得把他们全除掉，哪可能会愿意与卫临修亲？

所以大婚当日，卫临修告诉柳凝他不行，这对她来说，简直意外之喜。

灯烛熄灭，床帐垂落到地面，他的吻落在她颈间，呼有些急促。一片漆黑里，柳凝也懒得再装那温柔贤淑的表，只是冷冷地盯着床纱帐，任由他去折腾。

柳凝将凌的衣衫整理好，安静地躺在床上，边传来卫临修呼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他似乎在这药上寄予了很大希望，最后却还是落了空。

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柳凝也是嫁过来后才知的，嫁近一年，尚未圆房，她至今还是完璧之。

发半地搭在脑后，婢女细心地为她……柳凝靠在塌边，手里

她走到了床榻边，却看到卫临修还没躺，只是坐在床沿边，模样有些张，看到柳凝过来，脸微微一红。

好不容易了睡，却又梦见了景溯，梦里他把她压在一亭边，五指掐在她的脖颈上，越收越，她呼不上来，泪珠在眶边打着转儿，嘴里只能发些破碎而无意义的音节，想要呼救，四却是一个人影也没有，只能任由男人摆布。

他似乎大受打击，然而柳凝心里对此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些想笑。

柳凝伸手，轻轻在他肩，无声地抚着他……什么时候该什么事，她总是很清楚。

卫临修的肩膀单薄，手臂也不是很有力，柳凝手搭在上面，莫名其妙就想起午她跌倒时，景溯搀扶住她的场景。

第4章 欠了她的，还回来

尽她早就不在乎这，好了献的准备，但不用跟厌恶的仇人亲，总归是省去件麻烦事。

柳凝往边看了一。

柔顺的发披散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