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3/3)

面默不作声，便吓得她们手脚酸，可是凶悍呢？一个年过甲的老太太的凶悍？别说她在界没见过，就是母亲最开始带她的那段时间，见到凡间泼妇骂街，母亲都是要堵上她的耳朵，又对她教育半天的。

她不禁用手了太。

“那……祭神又是怎么回事？”

“原先同我们说，这是萧家祖上传来的规矩，因为神对萧家祖宗有恩。还提过年轻的时候上战场，被一个叛军一枪扫，看就要被刺穿，忽然一阵香风刮过，一藤蔓将缠了起来，丢回了上，又立刻消失了，那驮起主人便跑，遂捡了一条命，说这是神显灵了。”

凉玉，虽然不知其中缘由，但她与萧氏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我从前多久去上一次香？”

“每日亥时沐浴过后都会去，祀台就在的屋后面。”

凉玉顺着拂月白皙的手指看去，看见了一座雕细刻的三层小阁楼，不禁有些脸红：“我原本以为你住在那里。”

本以为是个闺阁小的房间，却不曾想，萧氏让钟灵毓秀的小孙女住在又小又旧的西厢房，留那么大一座致华丽的阁楼，祭祀又蠢又笨的她。

拂月低去，额前的刘海儿柔顺，她恭谨地答：“拂月不敢，能在侧常伴，已是孙女大幸。”

凉玉安地拍了拍她的肩，拂月意识地躲闪了一，又吃惊地望着她。凉玉讪讪，收回了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收拾一，今日亥时，我便去上香。”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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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萧氏（）

萧氏平时的生活十分丰富，用了晚膳，还要门散步，保持着早年的习惯，从应侯府一直走到二里外的军营，再脚麻利地走回来，在府里视察一圈，回到屋里等着儿孙女前来请安。

老太太只有一个独云戟，人跟兵一样，又又傻。云戟和正妃沈氏育有三女一，沈氏于年前病逝，这家里就剩云戟一个大叔，云清一个儿童，还有三个如似玉的姑娘家。

这些人每天都要来分着拨儿地晨昏定省，礼数复杂，言语络，毕竟是武将之家，聊天聊地，竟然还要清谈半个时辰的兵法。

凉玉被这群人环绕着，闹闹、无比充实地过了一个月这样的日，每天都累得疲力尽，就算躺在床上也免不了昏脑胀。听到有人叫她“”，心里都直打哆嗦。

她没想到人间的规矩跟界比起来更加繁琐，光是记萧老太太丰富的日常，就已经足够恼人，更别说还要没有法力的她每天傍晚持走四里路，走得她抬不起脚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凉玉从前懒惰，政事都有司矩帮忙理，晚上早早就可以歇息，躺着吃侍女递上来的果，动也不想动。除非是……温玉或季北辰来找她。

算了，如今改换天地，一切都不同了。

萧氏生得人大，手脚，凉玉使着很不习惯，第一次沐浴时，咣当一声撞在浴桶上，好容易缓过来，小心地将脚迈了去，又绊倒在浴桶里，溅得满脸。

浴桶是萧氏阁前常用的，因为家中贫寒，虽然她后来成了应侯夫人，却依然保留着原来的习惯，沐浴亲力亲为，从不让丫鬟服侍，故而只听见门外鸣夏担忧的声音：“老太太，您没事吧？”

凉玉好容易把自己桶里，泡在盆里用力跺了回，气呼呼：“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