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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方才你说我看那个鱼人族小姑娘一样。”说到这里，他神更，看上去就像被她欺负了一样。

而是一个活生生的，需要自己去了解去揣测，而非从书中文字定论的人。

虞望暮见她又不答话，中思绪万千，只静静望着她，等她再度回过神来。

“我想与你结为侣。”

看着话题逐渐要往不可描述的容行，江如画迅速喝止：“停停停，你让我想想。”

没有回应，不可。

江如画总算回过神来，呆呆地望了他一阵，一时语，不知该说什么。

“你确定你要听？”

她短暂斟酌了片刻：“你是哪喜？”

没有答案，不可。

虞望暮见她不答话,顿了顿：“应该说，你不讨厌我吻你吗？”

江如画慌地移开睛：“那你还是别说了。”

间反复横。

她开始回想自己遇到他之后发生的所有事。

“我想与你合籍。”

江如画有些措手不及。

她忽然在这一瞬发觉，他似乎并不是那个自己以为的“纸片人”。

“我喜你，”他声音很低，上挑的尾线条也变得柔和，整个人就是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你喜我吗？”

就想孟婷不是书中的孟婷，江如画不是书中的江如画一样——他们都脱离了原本的剧轨迹，了自己真实的选择，不再是为了那个已经消失的原女主而存在的工人。

但是现在，不可。

没有允许，不可。

他不是书中的“虞望暮”。

“你问我，又不让我说，我不知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有些担忧你理解错了。”虞望暮还是那么直球。

少年的面庞看上去有些失落，带着脆弱的琉璃质，让江如画小心肝一颤，意识摇了摇。

虽然他很想旖旎……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上，随后行移开。

师妹现在看上去还没有理清楚对他的。

于是虞望暮才没有冒犯她，而是选择了亲吻她的额——那是祝福和喜，不是人之间独有的旖旎。

江如画受不了他这样——他要是像平日对待自己训练一样势一些，兴许她还不会这样犹疑，可是他如今这样漂亮，这样低，这样听话的模样，让她什么话都说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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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里漉漉的受伤让她看都不敢看。

不讨厌他的吻不代表喜他的吻。

虞望暮垂眸望她。

在那之前，无论多喜，都要克制——因为那是冒犯。

她们已经不一样了，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甚至可以说，不在这本书里了。

“我想吻你，想……”